孤剑喷出一口烟雾,皱眉看着远方的小楼,那里曾是老太爷的居所,如今人人都心畏那里的晦气。
“会不会是有人故意设下圈套?故意给少爷继承烈家使绊子?”
“可老太爷无论是死是活,这烈家已妥妥是少爷的囊中之物!毕竟烈彦谨已经不行了。”
“会不会是烈儒衡的其他私生子?还是说烈彦谨已经醒了?这就是他设下的一出戏?”
“可我们的人一直守在医院,烈彦谨躺在病床上,从未动弹,你说他怎么醒?”
“也是。只是,我始终觉得这一切都太诡异了。事情的走向,又正常,又不正常,完全出乎了我们的意料。”
二人一阵唏嘘,却始终理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能默默地继续抽烟。
“对了,那个女人。我派了很多人出去,怎么都没找到,连带着那串宝石项链也不见了。”
想起那怪异的美貌女人,孤剑就一阵发寒:“她会不会是条子?有这样的手段的女人,我只能想到是条子了!”
“可是她查到了什么秘密?我们的地下网络,她可是连大门都没摸到。”
“也是。只是那条价值上亿的项链去哪了呢?”
突然,电话响起,孤剑立刻接起电话:“少爷。”
“孤剑,你来一趟地下室。”
“好。”
地下室内,烈冥哲与赵星临,对立而坐,二人均很是疲惫。
“赵医生,我只要个能对外说明的正常说法,就这么难吗?”
“烈董。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我赶到的时候,老爷子已经肢体僵硬,气息微弱,瞳孔涣散,心跳骤停了。那三位家庭医生也是同样的说法,我也一样啊!”
“可他的死状为何与他人心梗猝死不一样?就是活活痛死的惨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