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越希泽越发谨慎的神情,林荃歌便任由对方收拾了桌面,随着他出了华盛。
车上,林荃歌居然睡了过去,等她醒来,已在卧室,窗帘透出了微微的亮光。
她猛地从床上坐起,却眼冒金星,几乎晕了过去。
“动作不要太快,这样容易头晕。”
今天凌晨,越希泽将林荃歌带回,却发现她在车上便睡着了,因怕有监控,只能将她背上楼。
服下解药后,她的脸蛋越发通红,量了体温,好似有些发烧。
越希泽也不敢乱用药物,只能给林荃歌贴上退热贴,采用最笨的物理降温法。
“烧退了。”他再度摸了摸林荃歌的额头,“想不想喝粥?”
“不用。没胃口。”林荃歌见越希泽一脸疲态,心中越发内疚,“抱歉,是我太任性了,我应该早些服用解药的,这样也不会让你担心。你是不是一夜没睡,赶紧去休息吧?”
“我没事。还早,你可以再睡会儿,等8点了,我再叫你。”
“好。”
虽知越希泽有话说,但此刻的林荃歌真正应验了这句话,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
她浑身软绵绵的,连说话都似乎用尽了力气。
这药物的作用让她越发害怕,究竟是何物?
等林荃歌再度醒来,已是早晨十点。
此刻的她,似乎满满的都是力量。她快速起床,趿拉着拖鞋,向卧室外走去:“越希泽,你怎么不叫我起床?”
可整间屋子空无一人,林荃歌赶紧找寻自己的手机,却发现满满都是殷连承的未接来电。
林荃歌深深吸了一口气,做了充足的心理准备,拨通了对方的号码。
殷连承几乎秒接,满是责备的语气:“阿州,你上班时间去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