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荃歌故作深沉地点点头:“是是。谢谢博庭兄!”
宁博庭晚上留在了半山荼蘼,林荃歌则借口明天还有要事,便找了代驾回家。
这混乱的一夜,让林荃歌回去的路上,始终翻来覆去地想事情,却怎么也捋不出什么思路。
回到闻潮凤鸣,林荃歌一打开门,屋内一片漆黑,却隐隐闻到屋内一股子血腥气。
她想起之前烈彦谨随意出入这里,心中一下子警惕起来,拿起手边趁手之物,准备给潜入屋内之人一个好看。
那人影似乎坐在地上,气息微弱。
林荃歌顺着微弱的地灯,顺势正要下手,却听见熟悉的声音:“阿州,是我。”
“阿泽!”
林荃歌打开灯,便见越希泽脸色惨白地坐在地上,呼吸微弱,眼神涣散,手中拿着块纱布,正捂着腹部。
“阿州——”林荃歌急忙蹲在越希泽身边,“你怎么受伤了?你干什么去了?”
“呼——找人去了。幸好跑的快,不然真得挂在那儿了!”
“你腹部是中枪了,还是被刀捅了?我们现在怎么办?找医生?还是去私立医院?”林荃歌见越希泽蹲在地上,心中很是慌乱。
“没事。这里毕竟是国内,他们还不敢用枪。只是被捅了一刀,你别太担心,医生已经赶过来了。”
越希泽的话音刚落,门边就传来了门铃声。
“谁?”
“是自己人。你去开门吧。”
林荃歌赶紧起身开门,门外站着一位陌生男人。
“你好。”男人看起来是40多岁的年纪,脸颊上一条很长的疤痕,却怎么看怎么不像医生。
林荃歌也点点头,将人迎了进去。
“豹哥。”越希泽见来人,虚弱地点点头。
“先止血。谨防二次伤害。”
这位叫“豹哥”的男人,动作很是娴熟谨慎,越希泽腹部的伤口很快在他的手中止了血。
“阿州,我们把阿泽一起抬到床上去。别担心,他吃了药,很快就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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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林荃歌虽诧异对方怎么会认识自己,但还是配合地将越希泽抬到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