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今日她见这何钦州,莫名有股熟悉之感,总是感觉怪怪的,难道是因为他是小瑾的人,所以自然有股子亲近之感?
可小瑾之前告诫自己,不能太信任这个何钦州,此人虽不至于心狠手辣,但手段狡猾,贯会耍心眼。
这边厢,顾恒宴回到办公室,见三人均站立在门口,便和气地说道:“坐,秦夫人已经走了, 我们说话也随意些。”
见三人坐下,顾恒宴随意开口道:“阿城,债券发行的事情,你和小孟抓紧,有些不了解的事情,抓紧和阿州做好对接。”
“阿州,家族信托你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也就是个随手的事情,你和博庭搞定就完了。”
这吩咐人的态度,完全将何钦州当成了自己的下属,林荃歌还有些懵,但见顾恒宴看向自己,她只能默默地点点头。
一通下来,已是中午,顾恒宴和煦地拍拍何钦州的肩膀:“阿州,中午一起吃。”
林荃歌想起躺在家中的越希泽,颇有些无奈,正要开口答应,却听顾恒宴说:“看你这么为难,便算了,改日吧。”
林荃歌笑着说好,正要离开,却听顾恒宴开口道:“阿州,你是个单纯的人,我正是看中了你这样的性子,才想着叫你来我这里做事。我这里好说话,别人处可不是这样了。”
“还有啊,你到处爱拍照,爱摄像的性子,可得好好改改。”
林荃歌听得一愣,赶紧愧疚地点头应好。
宁博庭在一边,忍不住地偷笑,这小子在顾恒宴面前总算是吃瘪了,唯有贺瑾城神色不明,在边上默默看着。
回家的路上,林荃歌依旧想着早上的情景,还有些摸不着头脑。
这秦鹤搞家族信托,找顾恒宴也就罢了,为何非要带上自己?
自己也只是个干活的,真正拍板的还是殷连承。只是这殷连承这两天神出鬼没的,也不知道去了哪里,白白给人看笑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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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荃歌将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一股脑儿地全发给了殷连承,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事情是越搞越复杂了。所有人都想着将手上的钱转移出去,自己该怎么办呢?
林荃歌拎着特地从环球酒店带回来的午餐,顺手搁置在餐桌上,转身进了卧室,却发现被窝是空的。
她急忙上前摸了摸被窝,还有些余温,越希泽这是去哪儿了?
林荃歌急忙拨打越希泽的电话,对方很快就接了:“阿州,我在外面,马上就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