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说越气的平王直接从护卫那里抽出刀就要作势砍了侧王妃,王妃忙走上前阻拦。
侧王妃被吓得直接昏死了过去。
王妃瞥到了站在门口角落的薛芳意,眼珠子一转,朝着她开口喊道:
“芳意,还不快来劝劝王爷,这府里都乱作了一团了,好在你是平安回来了。”
薛芳意的嘴角抽了抽,她回来都有大半日的光景了,王妃怎么可能不知,好一个祸水东引。
果然平王被王妃一提醒,冷哼了两声,朝着薛芳意嘲讽道:
“本王就不该曾经一时心软让素盈留下这个拖油瓶,即便在王府中教导了十几年,骨子里也是登不得厅堂的性子。
主子不选,选一个主子养的狗,关键是这狗还看不上她,最后还愚不可及地把自己弄进了大狱里。
多亏你娘亲死得早,不然看到你这样......”
薛芳意眼中似有一把刀,泛着森冷的寒意射向了平王,让他感到浑身一凉,不自觉地止住了话头。
“我骨子里随谁还不得知,但怜翘她为了攀附高枝,不知廉耻地爬上了男人的床,甚至不惜动用禁药的行为,是随了谁的血脉,您应该有数吧?
还是说您要把祸端推到侧王妃的身上?她有生养之责,难道您就无教养之责了吗?
父母之恩,父在先,您自认是担起了这个‘父’之名了吗?”
平王谢磊拿着刀的手不住的颤抖,额头上的青筋更是暴起,双目通红,周身都笼罩着杀气。
“芳意丫头,你怎么能这么同你父亲说话,虽然你不是出生在王府,但也不能如此忤逆呀,难不成你从未将王爷当作过父亲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