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匆匆,几日后的清晨,朝阳初升,早饭时沈叔叔告诉我们,可以去接玉米出来了。
我和沈晴雪很高兴,吃完饭,我们没有驱车,而是就这样散漫的步行去往监狱,一路上沈叔叔似乎很享受走路似的,散步一样,我和沈晴雪也是如此。
清晨有些微冷,监狱门前已经有一辆医院的车在等待了,我们不断挫着双手等着,过了二十分钟,厚重的大门被打开了,沈松文在两名工作人员的看守下走出监狱,他可能因为激动,双手和腿不断发抖,竟然走不了路,沈叔叔急忙走过去,肩膀架住了他。
“玉米,爸爸来接你了。”
沈松文浑身发抖,哆哆嗦嗦着说:“爸,我想吃好吃的,快带我去酒店,我要吃一大桌好的。”
“不行,你得先去医院,等出来我带你去吃。”
沈松文看了一眼那辆车,点了点头,之后在叔叔的搀扶下上了车。
医院的车带沈松文开走了,沈叔叔则带我们回去,路上他打了一个电话出去,吩咐一个酒店摆一桌。
我们很快回到朋友家,驱车赶往医院。
半个多小时后,我们在医院见到了沈松文,他正在接受治疗,沈叔叔和医生在里面照看,我和沈晴雪立在走廊等待。
“家梁,咱弟终于出来了,这么多年了,唉……!”沈晴雪叹息。
“没事了,一切都在向好发展,弟弟以后应该一定会听你的话的。”我说。
“但愿,看到他这样,我很心疼,可是不这样怎么办?”她抬起头来看着我。
我沉默,良久后说:“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
时值中午,沈叔叔带沈松文出来了,沈叔叔将吩咐的那个酒店地址给了我,我便驱车带他们去往。
抵达后,我们进入预定好的包间,推开门,香气扑鼻,桌上已经摆满了一桌美味佳肴,十菜一汤,北京烤鸭,德州扒鸡,还有一只烤乳猪,其他的素食也做的无比丰盛,冒着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