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是一只黄色田园犬,年龄大概在三个月,经过这只田园犬身边时,田园犬突然发生了全身颤抖着排泄大小便的情况。
田园犬的尿液溅到了程筝的鞋跟,程筝心中不爽,想与小狗的主人交涉情况,希望可以得到他的道歉,但男人的表现令他十分不满,不仅没有向他道歉,反而开始公然的虐待自己的宠物。
同时,程筝察觉出那只田园犬的不对之处,加上男人反常的精神表现,他认为这个男人的心理和精神存在一定疾病,田园犬的健康也有极大的隐患。
他尝试劝阻,却反被挑衅,怒火中烧,和男人发生了打斗,被看到的路人拦住并且报了警。
男人的伤势更加严重,比起程筝脸上的淤血,男人的头部需要整个包扎。
“这,这……你看看。”旁听完的李队也没了主意。
现在有贺衡恩在,待会儿保不齐就还会有更多人在,这趟浑水他当然不想趟。
他扭头看向贺衡恩:“你们想怎么解决?”
贺衡恩看着那个民警:“按流程他这样要拘留罚款。”
民警脸上露了难:“最低是拘留罚款。”
最高他也说不清。
伤情鉴定需要做,那个男人背后,万一也有什么撼动不了的,这都说不准。
贺衡恩言谈得体彬彬有礼,那副笑容无懈可击,没过多阐述自己的态度,像一团软绵绵的棉花,说出来的话声音悦耳却不中听:“我要现在带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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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祖宗。”拿到手续贺衡恩进去来到程筝身旁,拊他后脑,拍了两下叫他起来,程筝条件反射的一缩,没躲他,站起来笑嘻嘻地跟着贺衡恩走出审讯室。
“我就知道,你肯定会把我捞出来的嘻嘻嘻。”
贺衡恩压抑住想揪他耳朵的心,“等待会儿我再收拾你。”
“完事了?”陈一插着兜来到大厅,碰到往外走的贺衡恩和程筝。
“完事了。”贺衡恩说。
“你也来了?”程筝笑得恬不知耻。
“闭嘴。”贺衡恩扭头呵斥他。
贺衡恩接到电话那时,陈一也在不远处,和对方公司的人告辞后他让陈一善了后,陈一一处理好事情就赶到了警局。
“呦。”陈一吹了两声口哨,凑近了瞧,“就受这么点伤啊,我看人家家里都找过来了呢,说你要把他打死了。”
“他们家很厉害啊?”程筝问。
“一般吧。”
“那没事了。”
一般就是干不过贺衡恩和陈一的意思。
“你还好意思问。”贺衡恩给他一耳刮,“快走。”
程筝捂着后脑勺往外走,走了两步,他停在原地:“那只小狗还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