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平时的金家,哪怕金飞还活着,那在怀玉府眼里也不过是草狗一般,随手拿捏。
甚至在那怀玉城的贫民窟里,还有百姓自发为其修筑祠堂,供奉金身,祭拜香火。
第二天白天,因为余琛闭关,所以他个人又下了山来,买了菜肉和一些吃食儿。
怀玉城,动荡起来。
但他给钱的时候,那茶铺老板却摇头,说今天算请他了。
所以他金家把那些穿着夜侠的衣裳,带着夜侠面具的家伙抓起来,似乎也无可厚非。
守株待兔,请君入瓮!
他们就是要以这千人追随者的性命,引出那真正的夜侠来!
――虽然他们也不晓得夜侠的真正身份,但这并不妨碍无数贫苦的百姓憧憬崇拜他。
金啸苦笑一声,对天发誓,“大人,若是小人晓得他是谁,早就派出金家所有儿郎也要将其碎尸万段了,以维护9金家血脉尊严!
可偏偏啊,这夜侠来无影去无踪,像条泥鳅一样滑得很!
于是,上千人被一网打尽,囚禁在金家地牢当中。
“既然找不到他,那便……让他自己送上门来。”
顾名思义,倘若有人杀害了十八凶家的人,那他们便拥有绕过上京府对凶手行使惩罚的权力。
可哪怕是官府出面,金家那位公子也完全没有妥协的意思,并且搬出了上京律法。
先前金飞死在“夜侠”手里,无疑足以触发这种特权。
可偏偏,金家本宗的那位公子来了。
哪怕是怀玉城府,也不得掂量掂量。
石头听了,也没觉着什么不对,吃完糕点,拎起东西就准备回天葬渊。
那锦衣公子也不和他们解释,一条条命令当即落下去。
哪怕把他们全杀了,金家丢掉的面儿,也找不回来。
早茶摊上,食客们喝着热气儿腾腾的茶粥,就这咸鸭蛋,指点江山,谈论天下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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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夜侠。
其中被谈论最多最广的,还是要属那柳岩烈的死,以及那突然出现的神秘“判官”。
所以才有了今儿这么个事儿。
但以往大伙儿杀人害命的时候,都是悄咪咪地干。
明悟过来以后,金飞的兄长金啸颤颤巍巍低下头,开口道:“大……大人……您说得对!那夜侠杀的是飞,但打的却是本家的脸面!大人……还请您做主!”
直到今天,出事儿了。
虽说上京这个炼士为主的弱肉强食的世道,杀戮之事并不罕见。
加上忌惮于金家本宗十八凶家的势力和阴影,哪怕官府,也只能打碎牙齿往肚子里咽。
怀玉府不得不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与金家交涉。
虽然无人知晓他的身份,但他做的那些事儿,处处透露着四个字儿。
“怀玉城里,没人晓得他的身份!但此人可恶混账得很,明明跟他没一点儿关系,却偏偏要来插上一脚!
简直就是根搅屎棍儿,该死!当真是该死!”
看那传说中的夜侠,是否会出现!
无计可施。
倘若谁都能来踩上一脚,那金家恐怕会彻底沦为第二梯队所有势力的笑柄。
锦衣公子听罢,反问道:“该死?那你们怎么没让他去死?”
三年来,他得罪的人不计其数,但偏偏就是没人查到他的身份!
小人……小人也是有力没处使啊!”
“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