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姨拦住她,“小姐上厕所,你进去干吗?”

“是先生说……”

“霍砚深让你监视我上厕所?”

明徽沉声反问:“王妈,我连这点隐私都没有了吗?”

女人眼眸明亮,无端生出几分逼人气势。

王妈低头,“不,太太,您当然有。”

“那就在外面等着!”

明徽不管她表情如何,自顾进去。

不久后,小护士让两人去拿检查单。

王妈站在门口,“一个人去够了。”

“一个在东广场,一个在北楼,距离太远,一个不够。”

小护士皱着眉,“记得快点去。”

说完,她便急匆匆离开。

王妈踌躇,刘姨拍拍她肩膀,“快去拿,就一会儿的功夫,小姐又跑不了。”

被刘姨生拉硬拽,王妈也没了反抗。

随即,一抹身影溜出厕所,直奔医院大门。

医院外,薛泯的吉普在此等候多时,见明徽出现,便发动汽车。

“薛泯哥,出什么事了?”

明徽带着口罩墨镜,急匆匆上车。

昨晚薛泯联系她今日见面,只说有事又不说什么事,真是急得她抓心挠肝。

“你别着急,我联系你是想带你见一个人。”

“谁?”

明徽脑海搜寻,自从结婚与以前的朋友断了联系,她生活中就只有霍砚深一人。冷不丁带她见别的人,明徽心里竟有丝不适。

“认识的人。”

薛泯不再解释,发动汽车,“上次的事霍砚深有没有找你麻烦?”

女人摇头,“我说去点心铺子买板栗糕,他应该相信了。”

“那就好。”

薛泯点头,不再多说。

他本就是不善言辞的人,所做的努力也不准备向明徽汇报。

他爱明徽,而不是想用道德给她上一把枷锁。

或许是因为明徽在霍家战战兢兢久了,如今倏地松懈下来,让她浑身暖洋洋的。

“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