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他的手下,不用你多出众,多聪明,唯一一点硬性要求就是听话。
从秘书到高管再到底层员工,深谙这规则,连程玉都只敢在这条规则线之内蹦跶。
车子停在半山别墅。
保镖为明徽打开车门。
“太太,请下车。”
门内,保姆刘姨迎上来,“小姐,受委屈了。”
她是真心疼。
明徽大学毕业就嫁给霍砚深,在霍家两年从未出门工作,如今被那个什么程玉挤兑得竟然得大着肚子去霍氏上班。
确实是受了委屈。
“刘姨,上班而已,算什么委屈。我同学工作两年仍旧活蹦乱跳,总不能我上了一天班就是受委屈了。”
话虽如此,可她确实疲倦,双腿酸痛,眼皮也在打架。
刘姨扶着她进了房间。
“小姐,明天别去了吧。”
刘姨看她面带倦容模样,止不住心疼,“你要是想联系阿泯,我替你传消息,要是先生抓住我把柄,我就说是我想见他,哪儿用得着你这么辛苦。”
话毕,明徽立刻捂住刘姨嘴巴。
“刘姨,隔墙有耳。”
她松开手,伸了个懒腰,道:“况且我有我的想法,单靠你远远不够。”
明徽洗了把脸,思绪清明许多。
霍砚深千防万防,可她终究还是联系上了薛泯,这就是个好的开端。
擦干脸,明徽上了三楼。
自从父母去世后,她在明家“寄人篱下”,只明白一个道理。
韬光养晦才能一击毙命。
不论是练画、工作等,她现在做的每一件事,都是为了以后的自由奋斗。
……
不久后,明徽听到房门外有动静。
她拉开门,看见霍砚深正在往腿上绑铅块。
明徽倚在门边打量。
褪下西装后的男人,整个人都平和许多,少了纵横商场的霸道极端,多了几分男人专属的清贵成熟。
尤其是那身材,秒杀一切男网红。
对方也看见了她,抬抬手。
明徽走过去,霍砚深指着铅块道:“你帮我。”
她蹲下,从他手里接过绑带,围着男人小腿绕两圈。
霍砚深大概是刚刚回家,身上一股乌木熏香味道,成熟、内敛,带着淡淡烟草气息。
明徽记得,这熏香是她挑选、配制,一开始是放到主卧,后来霍砚深让人带到公司,成为他专属香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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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徽记忆放远又收回,目光落在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