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校的政治暗示再明显不过。
只要你张维贤愿意听朕的话,愿意为朕分忧,似徐家的这等虚荣,朕在合适的时候,也能敕封到你张家身上!
‘陛下,您到底想做什么?’
行至乾清门时,张维贤停下脚步,神情复杂的转过身,望向那座乾清宫,他愈发看不透这位天子了……
彼时的东暖阁。
“皇爷,对外颁中旨一事,是否要再考虑下?”
王安拱手作揖,向朱由校规谏道:“此事涉及到的还是提督京营戎政之事,此事不经内阁、兵部等有司商榷,就让英国公就任此职的话,恐在朝野间会议论纷纷,何况御马监谴至京营的……”
“王大伴,你在教朕做事吗?”
朱由校坐在龙椅上,看向王安,语气淡漠的说道。
“老奴不敢!”
王安扑通就跪在地上,“老奴是觉得此事关系重大,倘若内廷颁布这道中旨,遭到外朝的反对,那就有损皇爷天威,更何况皇爷还要……”
“够了!”
朱由校拍案怒起,朝王安猛踹一脚,“难道你现在假借规谏之名,实则不想将这道中旨颁布,就不是有损朕的天威吗?”
“老奴死罪!”
被踹翻在地的王安,脑袋蒙蒙的,但听到朱由校所言,心下大骇,慌张的爬起跪地道。
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朱由校真被王安的行为气笑了,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