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百万元远远不够,我们总的损失接近五百万元呢。”有人开始提出异议。
“不谈这些物品如果售出可能的收益,光鉴定费用就已经接近二百万,这百万连我们损失的一半都无法覆盖,剩下一半怎么办?”另一人补充道。
“怎么能只计算鉴定费呢,如果不是易中海的事情,我一分钱鉴定费都不会出,还能净赚十万。
结果现在既没有赚到钱,还亏了不少,这笔账不是应该由他来赔吗?”
“二百万他都不一定能拿出来,别说五百万,能先解决多少算多少吧。”
“他自己一人肯定偿还不足,不是还有他的徒弟吗?贾东旭人呢?贾东旭为什么不和大家一起回这里?他的那个花瓶不是说是个古董吗?”
院子里的人七嘴八舌地议论着,对当前的处理结果都表示不满。
尽管百万看似不是个小数目,但这笔钱对他们这些受损失的人来说远远不够。
整个院子里除了阎埠贵和傻柱,几乎每户都有不同程度的经济损失,光鉴定费就达到了约两百万。
至于他们原本预期可以获得的那部分,更是无从谈起。
注意到贾东旭没有回来,院子里的人猜测也许贾东旭手里的花瓶才是真正的古董,毕竟那个花瓶的模样看起来还真有几分古物的味道。
虽然赔偿承诺是由易中海而非贾东旭提出的,但贾东旭也是事件的一部分。
不能就此赖掉责任,即使他不愿意赔钱。
“为什么一定要我们赔,这是大爷答应你们的,我们又没答应。”易中海还未开口,贾张氏便首先跳了出来,坚决反对。
她确信自己儿子手里的花瓶肯定是古董。
这个古董属于他们家,按照院子里众人的说法,卖出后所得的钱要赔给他们四百万,这不公平。
以贾东旭每月十几万的工资,要攒够四百万恐怕要两三年。
不管这个古董有多贵重,那毕竟是她们家的财产,外人休想染指。
“那件事又不是我家东旭主动找的你们,还不是你们自找的。”
“你们要是和三大爷一样能赔钱的话还好说,你们自己贪婪,怪不得别人。”贾张氏叉腰对众人骂道。
她本就是院子里有名的泼妇,很多人平日里都不敢招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