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承德被程野的态度弄的不自信,急得满头大汗眼神慌乱,声音也微微颤抖,显然对自己的答案毫无把握,胡乱回:“是~是~是茉莉花。”

沐霖云狭长的眸子显过一丝笑意,程野这是在玩阳谋,先是让程承德猜上面雕刻的花纹,又言说对了便送给他,引的程承德上勾。

程承德不管说对,说错,只要他开始猜就错了。如果是自己的东西,根本不会猜,只会理直气壮的强要,把东西拿到手,再来讲解不迟。

程野此举摆明了告诉别人,玉佩不是程承德的,更不是程家的东西。

程野摇了摇头,脸上戏谑的笑容更盛,遗憾的回:“不对,事不过三,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吧。”

程承德转头跑到章艳身边,求助的看向她:“娘,你不是说那是咱家祖传的玉佩吗,那上面到底是啥花纹?”

章艳神色慌乱,紧张的揉搓着双手。犹犹豫豫的说:“好像好像是棣棠花吧。”作为一名农家妇女,对于玉不了解,玉上面刻什么花纹并不懂,东西也不是她家的没人告诉她上面刻的是啥,只能胡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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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承德自信满满的向程野伸手:“把玉佩还来。”

程野嘴角着扬起一抹恶劣的笑,张口谷欠言。

就在这时,程实忽然出言打断:“行了,别丢人现眼,眼皮子浅的东西,还不滚回去!”说话间他推了程承德一把。

程承德因为尾椎骨受伤,站的并不稳当,被这么一推就摔了个四脚朝天。

看热闹的村民不断的唏嘘,嘲讽他是只四脚朝天的乌龟。

程承德臊的面红耳赤,翻身爬起,躲到屋里去。

他这一举动,更是惹得众人哄堂大笑:哈哈哈…

村民们的笑声和议论声在空气中回荡,让程家的人更加难堪。

程野脸上带着一丝挑衅:“怎么,玉佩你们不想要了?”

程实神情阴郁,眼神冰凉:“那是你早死的娘留给你的,我们家不稀罕沾染死人东西,晦气。”

程实的语气中充满了厌恶,心知辽块玉佩现在是个烫手山芋,程家接手不得。

程野恍然:“原来真是我的东西呀,还好没被人骗走。”说着,他便把玉佩塞回胸口,还确认似的拍了拍。

他的动作轻松自然,但是但是看在程家人眼里,就在向他们示`威。

程野抖开另一只手上的油纸包裹,话中带着一丝质疑:“村长看看,这是不是两千两百两的银票,你觉得就凭他们家的收入,还要供一个读书人开销,哪来的这么多钱。”

沐霖云眼神一暗,悠悠地接话:“那只能是别人有求于夫妻俩,给了他们这笔钱让他们帮忙养孩子。”

他的话语中暗示着钱的由来,程实听到后眼神闪了一下,似乎被说中了心事。

章艳气恼地道:“呸,你个杂种才不值这些钱,这些钱都是我……”

程实厉声呵斥打断:“是,是当年那位夫人难产,临死前求我们帮忙抚养程野给的银票,玉佩也是那位夫人当时交给我们保管,本来想你成年以后拿给你当嫁妆的,没想到你小子发现偷拿。”

程野撇嘴,这情况下还不忘,往他身上泼脏水,心理素质可真好,他当然不能让他得逞,不紧不慢的反驳道:“我的东西我拿回来怎么叫偷,我如果不自己拿,你打算时候给我,恐怕是偷偷的没下来不给吧。”

章艳一脸不敢置信的望着丈夫,没想到他这么说:“你……你…你怎么能”你为什么要否认我们女儿的存在。她的脸色苍白,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仿佛受到了极大的打击。

程实对妻子不敢置信的神情置之不理,一切事情发生的太快,他来不及细其他,只得顺着沐霖云给的提示果断认下银票的由来,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不能再让程野继续追查下去,若是他要去找生母,把事情闹开,让那边听见风声,他们的女儿一定会送回程家,这都是小事。

程野生母要是知道他们这些年怎么对待程野,一定不会放过他们全家,毕竟血缘关系是割舍不了的,程野的生母即便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