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月娥升空,洒下柔和的月光。沐家的宾客们也陆续散去,有的归家,有的则留在戏台下听戏。
沐霖云脸上泛起红晕,以微醺之态回到新房。
他在喜婆婆欢快的笑言声中,指引进行接下来的流程。
沐霖云拿起一根秤杆,轻轻挑起红纱,此乃意喻称心如意。两人端起一个由葫芦制成的酒盏,相对而饮,喝完这合卺酒,下人们便心照不宣的全部退下。
两人准备歇下。
程野立于床边,低眉垂眼,神色间满是犹豫,吞吞吐吐地说:“我身体早年亏空的厉害,还没有养好。而你…你身体也需好好休养。今夜……”他难为情地停顿了一下,接着又道:“暂时不适合行周公之礼,等、等我们两个身体都好了,再圆房吧。”
他越说脸越发红得厉害,头也深深地埋下去,他感觉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程野心里还没做好生子的准备,按照小说的套路,一般会一发入魂,一胎多宝,他得先缓缓。
沐霖云原本也在犹豫着要不要说一些事情,见状,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可同时又涌起一丝遗憾。
他好脾气的回:“好,正该如此。”他的内心暗忧他身体中奇异的毒,本来就还没想好要不要与程野做亲密之事,若是新婚之夜不行周公之礼,程野是否会心有介怀,如此一来他倒不必再纠结。
两个新婚夫夫就这么褪去外衫,盖着棉被,准备睡觉。
程野忽然有些不得劲,虽说是他提议不那什么,但哪有新婚夫夫,新婚之夜干瞪眼纯睡觉,明显不合适,就算不行周公之礼,也能做点儿别的不是。
程野起心动念,瞬间行动。
他猛地翻身扑在沐霖云身上,急切地靠近他,动作间带着几分莽撞与羞涩。他轻轻触碰着沐霖云的嘴唇,如同一个小心翼翼探索未知事物的猫咪。
片刻,他累得气喘吁吁,毕竟无论是前世今生,他都只是一个理论派,从未真正实践过。
沐霖云静静任由他动作,偶尔给予些许回应。
程野不知为何,脑海中突然冒出电影中以口度气的片段,他脑子一抽,于是,他撬开沐霖云的嘴唇,往他嘴里度入木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