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说，这人还带着他赚了不少银子。

扶摇走到圣人身边盈盈下拜后站定。圣人笑道：“吉安呐，朕听闻你那‘丹蔻’刚开业就热闹非凡，你可真是厉害呀。”

扶摇忙谦逊道：“都是托圣人洪福，百姓厚爱罢了。”

蒋长扬在一旁眼神柔和地看着扶摇，说道：“县主的香膏品质绝佳，这等火爆场面也是意料之中。”圣人亦是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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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长扬告辞，扶摇也一同告退。两人行走在宫廷之中，极为规矩。

“县主大才。”

“蒋君大义。”

两人又是对视，心照不宣的微微抿唇点头，这一刻两人竟生了些相知相识的情谊。

“那何娘子如今就住在我蒋府后院儿，若是想要长久的留下她，身份文书一事不能耽搁。”

扶摇点头，“何娘子培育牡丹之技术鲜有人能及得上，自然要尽力拉拢，但倒也不必太过刻意，毕竟到了这长安……是圆的扁的还不是圣人亲信花鸟使说的算？”扶摇挑衅的看了眼蒋长扬，这家伙各种明里暗里的产业均是不少，收贿受贿更是无穷尽。

“哦？按照县主这说法儿，县主也要听我的不成？”

扶摇轻哼一声，“蒋大人莫要自大，本县主自是不会听你的。不过若你能在这何娘子之事上尽心，日后少不了你的好处。”蒋长扬笑了笑，“县主放心，此事在下必定办妥。”

两人行到宫门口，蒋长扬转头看向扶摇，“今日交谈甚欢，县主留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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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的何惟芳终于逃脱了洛阳，来到长安安家立命，并且拥有了自己的产业，虽是为扶摇卖命，但她属实欣喜至极。

毕竟能将所有的牡丹培育好，将牡丹送进长安城的千家万户，本就是她的理想，更何况……

“丹蔻”的大火她虽然不曾出门，倒也听说了一二，这更加令她感念当初扶摇给她的机会。

恰在这时，得了扶摇命令的蒋长扬丝毫不敢耽搁，拿着何惟芳新的身份文书来到这后院儿之中。

“何惟芳？”

“蒋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