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睛瞪的像牛的眼珠子唾沫飞溅,像是要用口水把令狐冲淹死。
“我还以为那一段是你也想找个宫中的女人,根本没多想!”
令狐冲缩着脖子挠挠头,装疯卖傻般嘿嘿笑着。
“那我在问你,你们华山派剑气之争前后有什么不一样?”
白黎此时怒其不争像极了一个老师,而令狐冲就是后排的熊孩子。
“我们华山派?”
“没什么不一样,山还是那山水还是那水。”
“要说变化可能就是门下弟子下山的少了,大部分都留在门派习武修身。”
令狐冲用手掌不断摩挲下巴,一边回忆思考一边轻声说道。
“那你知道华山派掌门就是你师爷处于什么考虑才会做出这种决定?”
“那肯定是不想门下弟子遇到危险!”
令狐冲眼睛一亮脱口而出,而白黎只是点点头又摇摇头,将桌上那些信一一摊开。
“你说的对,但不全对!”
“华山派掌门能出这种决定肯定是出于对门下弟子的考虑,但更多的是剑气之争之后华山派的底蕴被消耗的一干二净,如果任由弟子下山缩能会引来灭门之灾,所以才只能当缩头乌龟!”
“你可知道剑气之争之前华山派有多少一流高手,而现在华山派又有多少?”
令狐冲摇摇头,眼中渐渐有了一丝明悟。
“你们华山派剑气之争之前保守估计要有二十位二流高手,一流高手也要有十几位!”
“现在你们华山派别说一流巅峰一个没有,连二流高手也没几个吧!”
白黎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然后从一沓信中挑出来两张,脸上带着凝重。
“江湖上这种事情你们华山派并不是个例,很多门派都有过。”
“有的因为权利,有的因为女人,还有更多莫名其妙就发生内斗,到到最后竟然发现似得都是自己人!”
“你说这正常吗?”
令狐冲眼中没有了往日的放荡不羁,只剩下沉重还有一丝久久不散的恐惧。
“那为什么它们是例外?”
他喉咙不断蠕动,指向被白黎单独拿出来的两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