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传都是带有一定意识形态的,最后审稿拍板是书记的活,你们切记心要正、身要直。”
“我现在和你说你可能不太明白,等你见书记她会说的更透彻。”
符源拓闻听学姐的谆谆教诲,迸发高温的过度创作欲适度的降了温回归合理合规的状态,意识到自己的不足后忽然灵光乍现:
“我知道了!”
他这一声可把两人吓了一跳,也把周围人吓了一激灵。
“你知道啥了学弟?”
他不好意思地收声:
“我大一给讲近代史的教授当课代表的时候,期末考试考完我帮她搬六个班的卷子送到办公室后她夸我这一学期尽职尽责,临退休就赠了我一本上世纪出版的《手稿》和《起源》,我瞧那两本书古色古香包装整洁,内里还有着不少批注,就放在我宿舍书架上珍藏没舍得看。”
“咱们中队不也一年发一本最新的学习材料,我回去就彻夜认真拜读学习相关内容,不怕掌握不好方向。”
他义正词严,态度端正,听他这么说,另外两人的表情霎时凝固,半晌后秦瑶赞叹的声音从电话那端传来:
“我的好学弟,你可真是新时代的新青年,学姐就算有一百个心也全放肚子里了。”
“你上届那几个大学长你要缺人你就直接调,就说是我让的。”
“不敢不敢学姐。”
“有啥不敢的,”秦瑶瞪眼,“我还想看你最后的成果呢,学弟你要清楚你身上背负的不只是咱们三个人的脸,整个学院的面子都交在你的筹划中了,茹月前天和我说她为你打下手,你就是实际上的第一负责人,学生会全归你去指挥,务必使金猪办好。”
符源拓不自觉因肩上责任重大而微微皱起眉,挺起骨气应诺道:
“承蒙学姐抬举,弟弟知道的。”
秦瑶该嘱咐的也差不多嘱咐完了,道:
“加油,本周的青年大学习别忘记按时交给团支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