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半人类！你悠着点！我可不管把你扛回家啊！”白珍珍开始吃炸串。

“就冲你还拿我当‘人’看！来！干杯！”常乐拿起第二瓶啤酒，递给白珍珍“给我打开！”

“刚才那瓶你怎么开的？”

“用牙开的！疼！谢谢！”

白珍珍接过常乐手里的啤酒，左右看了看没有人注意，手上一使劲儿，给拧开了。

“给你！你不是半个！你是一个完整的人类！懦弱！愚蠢！懒惰！怎么就选你了？”白珍珍自己也拧开一瓶，一口气全干了。

说得对啊！人类的共性，‘凭什么我是神啊！’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常乐说出去的话，好像是二十年的总和，那个少言寡语的常乐一去不复返了。

“老白！谢谢你！我现在对自己恢复了信心！我就是个人类而已！来！为我是个人干杯！”常乐挺起腰板，高举起酒瓶。

“其实应该庆幸！神族里都是你这样的蠢货就好了！”白珍珍又喝完了一瓶。

大晚上十二点小风一吹，小酒一喝，聊天内容让老板听不懂！

“那两个人真能喝啊！”一个常客和老板在柜台聊天。

“男的不行！三瓶就趴在桌子上了。”老板按着计算器。

“不是吧！都抬过去一整箱了！”

“女的厉害！上次他们十几个人聚会，她一个人把他们都给喝倒了！现在的女孩子啊！听说她是练拳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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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他们聊什么？妖啊！魔啊！”

“两个人比赛回忆《西游记》里，每一集出现妖精的名字和他们老板的名字，谁输了，谁喝酒！已经玩到八六版的《西游记》，‘黑熊怪’，你记得是哪集的吗？”

“啊！不知道！现在的年轻人！真会玩！”

常乐一抬头看到很多游魂，飘到他的面前，指了指桌子上的酒。

“老板！拿两个杯子来！”常乐大喊。

很快老板就拿来了，“现在想起用杯子来了！别喝了！”

常乐一把抓住老板的手说：“去拿一瓶白的来。我请他们喝一杯。”指向一片黑乎乎的草丛。

“小伙子！你别开玩笑啊！我胆子小！”

“老板别听他的！是我要喝！你去拿。”白珍珍笑着说。

一份没有动过的肉炸串，一杯白酒，放在常乐面前半米远。

伸手在空中比划了两下，白珍珍看着常乐手里，好像多出了什么。

一阵暖风吹过，然后杯子里的酒少了很多，肉的颜色变浅了。

“她叫白珍珍，我的好朋友。你们以后有事找她！只要飘在她的身边就行了。”说到这里，白珍珍周围出现了一圈白雾围着她转圈。

“你可以伸出手，摸一摸他们，是暖的。要很轻！”常乐说。

按照常乐说的白珍珍伸出双手，流淌在指尖一股暖流飘过，“这是什么？他们是谁？”

常乐没有马上回答她。同样他也伸出了手，白雾在他的手心飘过时，变成了一朵朵小云彩，里面闪着点点亮光。

“有她在！那些东西就不敢来欺负你们。平时别来！她很邪的！你们吃完了就走吧！”常乐说完一阵暖风消失了。

他把酒撒在地上，肉扔到草丛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