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我有些心神不宁,在训练场周围面无目的地走。
那一刻,我的脚步不自觉地停了下来,视线不由自主地定格在了角落里。两个男生紧紧抱在一起,彼此之间的动作似乎毫不避讳,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他们的亲密让我愣住了,甚至有些不知所措。
那种亲吻的方式,既温柔又热烈,像是无声的宣言,将周围的喧嚣隔绝得干干净净。空气突然变得沉寂,周围的一切仿佛都被压下,只有他们的动作在我眼前清晰呈现。
我没有走开,也没有打扰。只是站在那里,像是被某种不可名状的情感紧紧束缚住了。心跳似乎在这一刻失去了正常的节奏,脑海里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清楚。那种突如其来的不安和迷茫让我有些手足无措。
我到底在看什么?我自己也不清楚。直到那一对身影逐渐分开,轻轻擦去嘴角的痕迹,我才意识到自己已经站了很久,心底却充满了一种莫名的情感波动。
这不算是意外,但却让我感觉自己有些被打破了原本的平静。转身离开时,我没有回头,也没有做任何反应,仿佛这场景从未发生过。
走进寝室的门,我轻轻叹了口气,关上了背后的门。房间里静悄悄的,空气有些压抑,空气中飘浮着机甲班的男生们离开后留下的某种气息。我走到床边,脱下外套,揉了揉有些发涩的眼睛。
小可怜依旧是那个小心翼翼的样子,坐在床边低头整理着东西。他的背影看起来瘦弱,肩膀微微耸起,似乎在试图让自己不被注意。尽管他的存在像是个无形的影子,总是安静得让人觉得他和这个寝室格格不入,但我心里清楚,他并不是毫无意识。反而,某种程度上,他的存在和我之间,总是充满了无声的对抗。
我有些无奈地看着他,打开自己的背包,低声说道:“放松点,不用每次都做这些。”
他愣了一下,似乎是没想到我会开口,立刻抬头,用那双无神的眼睛看了我一眼。随即,他又低下头,像是习惯了这样的目光和指令:“是,杨哥。”
我没再说话,只是坐到自己的床上,开始整理一些军校的事务。训练,课程,团队赛……每一项都和我预想中的差得很远。心里有些厌倦,但又没办法不去应付这些。生活,总是那么复杂。
小可怜还是保持着那种小心翼翼的姿态,他从一开始就是那种被人利用却无法反抗的人物。我曾经见过他在训练时被其他同学推搡,甚至被故意排挤,偏偏他却不敢反抗,只是默默忍受。我能看得出他的痛苦,尽管他从不对外表露出来。
“你就这么听命于他们吗?”我突然问,语气中没有太多责怪,更多的是一种困惑。
他沉默了一会儿,眼神有些迷茫:“我……没有办法。”
这句话让我有些愣住。他的眼里似乎有那么一丝不甘,但更多的是一种深深的无奈。他明明不想这样,却被生活逼得如此。
我叹了口气,放下手中的事情,轻轻拍了拍床头:“以后,做什么不做什么,得学会选择。”
他没再回应,只是低着头,手指在床单上无意识地摩挲。这个场景让我不自觉地生出一丝同情,尽管我自己也并非无所畏惧的存在,但至少我还有能力去反抗,去做出选择。
“你也会有机会改变的。”我最终说道。
他的眼神似乎微微一亮,但又立刻消失了。他点了点头,默默地走回到自己的床上,继续做着属于他自己的事情。
我并没有再说什么。对我来说,这一切都是无奈中的必然。每个人都有自己无法逃避的角色,只是有的人学会了反抗,有的人只能默默忍受。我能做的,或许只有在这条路上走下去,直到某天,某种力量出现,打破这份沉默。
自从小可怜他们后勤班开始教授野外烹饪,我们寝室的“暖心服务”就多了一项做吃的。这可不是什么轻松的活,毕竟这些男生身上不少是训练和工作上的痕迹,肩膀上的肌肉不适合拿勺子,做饭却总是力不从心。尽管如此,他的脸上总能挂着那种似乎有些羞涩又微微紧张的表情,好像在不知不觉中扮演起了宿舍里“无声的厨师”的角色。
每天晚上,我们训练归来,疲惫的身体习惯性地蹦出一个念头——吃。这个时候,小可怜会准时在一旁准备好锅碗瓢盆。每当我走进寝室,迎接我的不再是床上懒散的氛围,而是飘出的饭菜香气。他虽然言语不多,但总会低头忙碌,细心地控制火候,一点点将一锅锅简单却热乎的食物准备好。
这种温暖的气氛让我感到有些意外,但也渐渐觉得有些依赖。在这里,大家并没有过去那种竞争对抗的眼神,而是变得有些微妙的默契,彼此都在这个小小的寝室里做着自己的事情。小可怜做饭,他默默不语,其他人各自带着自己的烦恼和生活,我却在这片奇怪的宁静中找到了短暂的归属感。
有时候,我甚至会放慢脚步,在食物准备好之前,站在他身后,陪着他看着锅里的菜肴逐渐变色,看到他专心致志地翻动锅里的食材。我知道,虽然他并没有心甘情愿地做这一切,但他做得不差,也许只是出于某种责任感,或者是他自己被逼得学会了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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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菜做好后,他会小心翼翼地将它们分给每一个人,动作也轻柔地带着一种小心翼翼的害怕,生怕什么地方弄坏了,或者别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