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站在那里了,不管怎么样都会被围攻,何不手握权杖,来一个打一个呢?”
“拥有权利,本身就是一层无形的保护罩了。”
“我知道了,我会和诏哥说的。”骆槐心里惦记着语柔,便问,“我听说婆婆给语柔找了个相亲对象?”
“王家那个花天酒地的公子,不知道邱雅是怎么想的。”老太太提起就来气,“就因为和我们邢家门当户对,又是家中独子?简直是把语柔往火坑里推,语柔也才二十出头,着个什么急。”
骆槐皱了皱眉。
老太太继续说:“总之我和你们爷爷只要还在世一天,这门亲事就不能成,怕的就是我们走了,老大媳妇只要掉两滴眼泪,语柔也会立马同意。”
“哎,本来是有门好亲事的。”
骆槐迫不及待问:“谁?”
“你还记得上次去藏董会,余家老爷子给了语柔一块墨玉佩吗?”老太太的眼睛微亮,“你们小辈不觉得什么,但是对于我们老一辈来说,这个东西可不兴乱送。”
“语柔给我们看过以后,我们就给余老爷子通了个电话,余老爷子话里的意思大概就是想语柔做他们孙媳妇,余家人丁单薄,又只有余博森一个儿子,相中语柔应该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不过他们家也尊重孩子,就是把玉佩给了语柔,看看冥冥之中两孩子有没有那个缘分。”
“我看你们和余博森走得也挺近的,他和语柔有没有点可能?”
骆槐想到余博森一口一个“小公主”的,意味深长道:“说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