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村会计孟庆银心眼子多,他跑到了靠近大队部的弟弟家里,拨打了110报警电话。
孟庆斌看到了孟庆路跑出了大队部的大门,他对着其他干部说:“好啊!你个孟庆路,有种别跑呀!我就在这里等着你,看看你还回来不!”
这时,孟庆银走过来说了句:“庆斌呀!事已至此,就到此为止吧,得饶人处且饶人!”
孟庆银是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已经是满头白发了。他是一个,用农村的话来讲,就是个老好人、圆圆蛋,干了三十多年的老村会计了,他从来不得罪人,人送外号“鬼难拿”。
孟庆斌的那股子邪劲,还没有过去。
今天,你们谁也不用劝我,谁劝我也没有用。我不是对着你们的,我对着的只是书记孟庆路。
他打了我大嫂,一定要给个说法。不然,我是不会走的。
听到孟庆斌的话语,其他的干部们,都不再说话了,都一脸严肃的不再吱声,并且都低下了头,不再说话。
就在这时,一辆警车闪着警灯,拉着警报,由远而近,驶进了大队部的院子里。
警车上下来了三名派出所的警察,其中一位肩上是两颗星的大约五十岁左右的警察,大声的问到,是谁报的警?
村会计孟庆银本来不想说是自己的报的警,但是那位五十多岁的警官,既然问了,他也不得不说了,不说的话,也交代不过去呀!
“是我报的警!”他理直气壮地回答道。
“到底是咋回事?谁和谁打架了?”
孟庆斌走上前去,对着三个警察说了句“是我打架了!”
“那你说说,到底为啥打架?”
就在刚才,孟庆斌听到了有警车声音的时候,他就偷偷地把棍子丢进了,院子里的草坪里。
“为啥!书记他打了我家大嫂,所以我才来找他理论。”
此时的孟庆斌心眼也不少,他根本就不提打架的事,就是说来理论的。
刚才那位五十多岁的警官说道:“我叫刘学堂,是咱们红屯乡派出所副所长,请你跟我到所里走一趟,了解一下详细情况。”
“去就去,怕啥,我又不是不占理。我去回家骑个车子,随后就到。”孟庆斌说道。
“不用了,上车我们一起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