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想要吃点什么？”

牛头开口了，听声音倒是十分沉稳，一点也看不出此刻的凶狠。

“有什么吃的？”亓言倒是真的跟他交谈了起来。

牛头似乎是笑了一下，然后从一旁扯出来一张类似菜单的东西，“上面的都有，你看着点。”

他的手上糊着血液，落在菜单上看起来十分诡异。

“小鸡炖蘑菇，干煸奶豆，红烧排骨、爆炒心肝……”

上面的内容看起来似乎很正常，只是不知道，到底是什么食材了。

“晚上的生意似乎不太好？”亓言放下菜单，并不打算做出尝试。

“那是因为客人来早了，再过一会儿，会有很多客人过来吃饭的。”

牛头嗓音带着笑意与莫名的骄傲，“我老牛，可是整个山庄做饭最好吃的。”

亓言：“……”

真是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