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舟还小,历练太少,经不起诱惑正常。
雁舟已经很克制了,是命运的错,不是她的错。
怪涂潇潇,怪自己,怪剑背妖,反正不怪她。
总之他的雁舟没错。
又抱着她哄了许久,她的眼泪越哄越多。
风瑜无奈地拍着她后背安抚:“哎…我的雁舟真是泪做的。”
涂潇潇最终留了下来,风瑜和霍叠都认了他的名分。
毕竟事情已经发生,该担起的责任都得担。
霍叠再没提过让闺女喝岑莲。
但另外熬了副方子,让风瑜和沈瑶都得喝,说是缓解忧思,避免忧郁过度。
只是大半个月过去,沈瑶始终不愿意出房门。
刀不练了,笑容没了,话也越来越少,终日沉默不语,像被夺了舍。
原本饭量极好,如今只喝药不愿意进食,身形日渐消瘦。
风瑜是真心疼啊,她在用极端的方式惩罚自己。
他变着法哄劝,也尝试陪她断食,逼她吃饭,可一逼她,她就默不作声止不住掉眼泪。
风瑜实在没招,气得一天揍好几次狐妖。
涂潇潇也心疼啊,但心疼也没办法,沈瑶根本不见他。
他就不明白了,仙修的脑袋怎么这么轴。
风瑜都认了,又没有逼她在两个中非要选一个,她怎么就想不开呢?
霍叠也愁,他养了二十年的闺女,好不容易养的活泼开朗,如今成了这样。
不能一直这样下去,得解开她的心结才行。
叫上两个女婿到二楼商议后,这心结还得涂潇潇去解。
狐妖善于揣摩心意,总有办法的。
午后的阳光正好,沈瑶喝完药后,风瑜劝她出去晒晒太阳。
唯恐劝不动,他一改往日温言细语的姿态,强势地说:“你若不愿意出去,以后我陪你日夜呆在房里,再也不见光。”
哭包的眼睛立刻红起来。
风瑜狠下心,强硬地抱起她往外走,却并没有出花房,直接上了二楼,进入涂潇潇的房间,把她放下来,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房间,带上了房门。
涂潇潇等在房里,目光灼灼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