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没有等到男人的回应后,江稚月拍了拍脸,甚至重新躺下来,闭上了眼睛。
等过了好一会儿,周身寒冷驱散,慢慢睁开眼。
秦肆直勾勾地看着她,一对暗藏幽深而冰冷的眼珠。
“秦少爷。”江稚月有些无奈,伸手打开床头灯,男人却制止了她的动作。
秦肆猛然朝她靠近,他身上总是散发着一股清冷的冷木杉味,冰冰凉凉的感觉和他本人一样冷傲。
没有半点温度的蝴蝶刀,瞬间贴住了女孩纤细得仿佛一捏就碎的天鹅颈。
江稚月只感受到了他的反常。
视线一片漆黑,只能和男人毫无温度的眼睛对上。
她张了张嘴,心脏跳得更快了。
“秦少爷,您梦游了吗?”
尽管女孩的心跳声出卖了此刻的紧张和恐惧,轻柔的声线依旧维持了一贯的柔静,恰似股和煦的暖风刮过男人耳膜。
秦肆只觉得她身上的味道不正常,离得很远,他闻得到她身上的栀子花香味,离得很近,她身上的香味更是直往他鼻子里钻。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