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掩面而泣:“太傅为何就不肯绕过奴婢呢?在桐城你就强把奴婢带进房内,奴婢逃到边城,您又追来,好吧,既然太傅如此坚持,那奴婢这次就从了太傅。”
欧阳太傅:“……”
随从这次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听刚才太傅让他抓人的紧张劲儿,他还以为混进来叛贼了,刚想说太傅火眼金睛,现在只想说,太傅您真是老当益壮。
不止随从,周围那些随成修林来的将士们,也都不约而同鄙视欧阳太傅。
他们还以为欧阳太傅让他们进来,是受伤了,或者被挟持了。
谁知道,陪他在这选妾呢?
这是人干的事?
偏偏欧阳太傅有苦难言,还不能说他怀疑王妃不在房间里,也并不是不能有孕了,而是逃了。
现在见他把这里围了,她又想办法回来给周崇安解围。
毕竟他的兵马又来了,赵国的兵马还不知道在哪呢,他治不了周崇安,治个蛮族公主,顺便治蛮族一个欺上瞒下的罪名,刚好断了周崇安一臂。
可没想到,两次都看走眼。
之前那名丑陋妇人从外面跑过来,摘下面纱:“太傅,你怎么这么快就喜新厌旧忘了奴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