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们只需要在总部进行定调后,自然有相应的工作人员进行实地推进。
层层筛选之下,后期真正需要我们插手的事就没多少了,所以才会这么省事。”
宋寒闻言这才长出了一口气。
当他再次走进阔别已久的宿舍时,宋寒看着被晒成了三个非洲黑人的舍友差点没认出对方。
“你们怎么这么黑了?”
“为什么你还这么白?”
宋寒翻着白眼道;
“开学第一天我就有事外出了,这不刚回来。”
当下就有舍友瞪大着眼睛;
“不是说军训是不允许任何人缺席的吗?
为什么你能够请假,一请就是一个月?”
宋寒耸耸肩悠悠道;
“可能是我比较帅吧?”
说着宋寒看着书桌上的课程表拿着几本书,向他们教室走去,开始了他北大的学业生涯。
他被老院长安排了两个哲学方向的本科专业,密密麻麻的交叉学科,学科相关的课程资料文献等等格外繁琐浩瀚。
真正算起来和当初在富市上初中,高中也没什么两样,
一人独来,一人独往,每天万事亲力亲为,连衣服放进洗衣机后的按钮都是自己按的。
认真贯彻老院长的嘱托,又努力又认真的当一个平凡人。
也让他分不出精力去关注外界对他的看法。
转眼时间又过去了一个月。
又是一日清晨,睁开眼后,宋寒看着宿舍内的时钟无力地拍了拍额头。
往常都是用修行代替睡眠,最近课业越发繁重,偷懒睡了一晚,没想到还睡过头了。
晃晃悠悠的起身后,宋寒看了眼课程表,拿着书本向教室走去。
此时的教室讲台上,一个五大三粗,但是面容看起来有些憨厚的老黑,正拿着一本易经口若悬河。
一口偏北方口语的普通话,加上他夸张地肢体语言,让教室内学生听的是一愣一愣的。
宋寒也是格外诧异的看了眼讲台上的黑人,扭头向后面的空位走去。
“这位女同学。你叫啥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