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于小洋看似平淡的安慰，古月的大眼睛里微微泛起水光。

不知道为什么，其他人对她的恭维和感激，对她来说就像是平淡无奇的白开水。

但是于小洋轻飘飘的一句话，却让她感觉像是温暖的泉水。

“古月，怎么回事？”

一个充满责怪的声音响起。紧接着，一个穿着厚厚羽绒服的中年男人走上了城头。

整个头包裹在防风头套里，只有一双狭长的眼睛露了出来。

他有些讶异地瞥了一眼于小洋，然后对古月略有责怪地道：

“怎么这次的弹药消耗还是这么多？你难道不知道，弹药已经所剩不多了吗？照着这么个消耗法，不出半年我们的弹药就要用光了。”

“对不起，我会努力提升控制能力的……”

古月的声音很小，低下头，苍白的脸蛋上能看出来几分委屈。

中年男人似乎没有看见，做出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道：

“古月啊，不是我说你，当初士兵们拿着命跟变异昆虫搏斗的时候，消耗的炸弹可远远没有你现在用的这么多。”

“下午别休息了，去演练场再好好练习操控金属，不要再偷懒了。”

一旁的古夜咬了咬牙，紧紧握着拳头，但是却忍着没有站出来。

其实她跟古月都是没有任何背景的普通人罢了，只是因为觉醒的能力还不错，才被官方找来工作。

她们确实也想为普通人的安全做点什么。可古月才获得能力不久，已经很努力了，掌控能力确实有所欠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