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却不好办,事件上升到杀人害命,他自己还又毁了容。
这时候做主母的却十分难做,他犯下如此大错,不是打几棒抽几鞭便能过得去。
陈氏一愣:“不直接送官了?”
韦映璇指尖划过掌心,冷笑道:“他看起来十分虚弱,不医治他倒说不过去了,到了外头,旁人会说我这个主母故意针对庶子。”
“若连夜回京医治,一路颠簸崎岖,万一回城途中又引发了二次伤,母亲和我却要说不清了,侯爷恐会指责您和我苛待了他的好峰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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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氏头如捣蒜:“对对对,你如此说在理,母亲竟是未想到这一茬。本是这孽畜犯了错,莫因为他受了些伤反叫人说咱们的不是。”
王夫人看她婆媳二人对话,便知晓了,这侯府上下最有主张的还是映璇。
陈氏一看便是不常操心的,遇事便一团乱麻,不知该如何是好。好在她却愿意听儿媳妇的,否则侯府还要更落败。
王夫人派人快马加鞭去请宋拓。
陈氏去外头和护院们交代。
“我那个儿子,十分倔强。你们去时不用说那些没用的话,就说——他心尖上的峰哥儿,命悬一线了,叫他速速带着郎中来救治!”
夜深了,几个哥相继都回了房。
韦映璇未走,有一搭没一搭与王夫人说着话。
王夫人又让人沏了茶拿了点心。
问她:“映璇,你可是有什么话要与我说?”
韦映璇见她直问,便也未绕圈子,直说道:“今日多谢董昭及时相助。”
王夫人自然不知晓她的谢到底为何,更不知是董昭帮助远哥儿避险的。
远哥儿回来后一口咬定峰哥儿是自己作恶不成,不慎掉下山崖,是董昭将昏迷的他拖上来,后来又让阿忠将人运回。
——这些都算是相助。
王夫人便不疑有它,笑道:“你太客气了,昭儿他性子静,却也有一颗热心肠,想必他也是顺手相助,你莫放在心上。”
又挑眉问:“你在半途上见过他了?”
韦映璇摇摇头,“并未。”
她看着王夫人,抿抿唇道:“我今日才知,远儿一直跟着他学算学。”
“远儿十分崇拜他,说他诗词文章样样皆好。按说以他的才干,不会在京中籍籍无名。”
她话说的很隐晦,王夫人却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