齿亦是怒不可遏,咆哮道:“你还不明白吗?我的遭遇全是因为你,鄂一峰。你给了我们蚩尤人美好与希望,但是,你从没有告诉我们,与美好与希望并行的是黑暗与人性的丑陋,导致我们蚩尤人用单纯的心去交融你们华夏人建立的阴暗的社会,这不易于驱羊入狼口吗!你也只不过是个奸诈的中原人而已,哼哼,更卑鄙的是,你居然给我取名字叫齿!齿,齿,齿,可笑至极,可笑之齿!这个名字你知道让我受到多少嘲笑吗!而你对你的恋人竟然取名叫花一朵,天差地别的对待。不如你们都死去吧。”
齿的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那愤怒仿佛要将一切都焚烧殆尽。
“我要杀进你们华夏人,替蚩尤祖先报仇雪恨!反正你们都要死了,我不妨全都告诉你们,薛柔是我害死的,何月儿是我逼死的。我高兴杀谁就杀谁,你们这些智障,能拿我怎么样?”
鄂一峰平静的问道:“那么,刘邦的那封信,看来也是你写的?”
齿未回答,而是对着花千惠说道:“其实,薛柔,当你刚寄生到那个时代,要教全族人语言和文明的时候,我就知道是你来了,花一朵。你想复制鄂一峰的行为。从你身上能看到鄂一峰的影子。但是,我心中有着对族人的深深愧疚,所以不敢与你相认。甚至,你的存在对我来说是个威胁,因此我必须要除掉你。正好你带着项飞出去找什么床,我便送了一封书信。没想到,这个“项飞”不但是真正的项羽,竟然还是鄂一峰的化身。薛柔,是我引刘邦来杀的你。然后我又杀了鄂一峰的化身,项羽。”
花千惠冷笑一声:“这么看来,何月儿也是你逼死的,而不是吕布下的令?”
“我赠你毒计用来杀了全中原人,但是你也不给力啊,留你何用?当我第一次遇到何月儿的时候,看到你写的‘鄂’字,我就知道花一朵又来了。我相信,鄂一峰一定也会来。于是我便暗中观察何月儿,并收买了你的管家监视你的一举一动。当那晚,花千惠你喃喃低语说鄂一峰又回来的时候,我就知道时机成熟了。那封赐死信是我写的,毒酒是我让管家逼着你喝下去的。”
齿的话语中充满了得意与冷酷,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鄂一峰听着这些话,心中则充满了愤怒与悲痛。他没想到何月儿的死竟然是这样的阴谋。
花千惠恍然大悟之际,心中的愤怒如汹涌的潮水般再也无法抑制。
被愚弄千年的怒火瞬间喷发而出,她拼命地想要拾起地上的匕首,然而却惊觉自己已然完全失去了力量,只能无力地瘫软在鄂一峰的怀中。
她用尽全力,怒声大骂:“灵虚通,我现在拿出天下令...”
灵虚通放肆地大笑起来,声音中满是张狂与不屑:“你如今已沦为瘫痪之人,就算有十块天下令又能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