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得知这个工作的要求时,南栖觉得三万块钱好像也不是那么好拿。
她坐在疗养院主楼的一个像是会议室的地方,看着面前的文件发呆。
必须住在疗养院,晚上七点准时睡觉,夜间不准出门,不能携带尖锐的东西,包括日常用的剪刀和指甲刀。
最重要的是不能发出的声音不能超过六十分贝,南栖看到这这条文字后面还标了个最大的感叹号。
要知道人与人正常交谈声差不多也有六十分贝了,不过最奇葩的不是这条
——不能打扰到雇主,也就是病人本人。
对此南栖有些疑问,“不让我见到病人,那我该怎么照顾他呢?”
与她沟通的是一个戴着眼镜的男人,三十多岁,一身得体的西装,看起来就像是办公大楼里事业有成的精英,他自我介绍自己的名字叫林柯,是负责面试的人。
他显然回答过很多次这种疑问了,他从善如流的对南栖道:“你什么都不用做,只要在疗养院里正常生活,遵守疗养院的规则,一个月之后经过一次考核后就会转正了。”
南栖不理解,“可我存在的意义呢?不让我见病人,还要正常的生活,这和养着我有什么区别?”
林柯没有回答南栖这个问题,“这个我无法向你透露,但我能保证每个月的工资会按时打到你的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