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没有彻底关严,还留下了一条缝隙,于是赤着脚走过来的时屿看到了躺在地上的南栖。
他后退了一步,后悔刚刚为什么没有给林柯打电话。
她是有什么病吗,还是受伤了,或者是真的死了...应该没有,胸口还有起伏,她还有呼吸。
时屿刚开始想着随便到别人的房间的行为有些不好,但从门缝里看到躺在地上的南栖也顾不得刚才的想法了,直接拉开了门。
他闻到了空气中蔓延着淡淡的甜酒味儿,视线右移,又看到了桌上摆着的一大桶的甜米酒。
时屿眸光微顿,南栖的呼吸平缓,脸上也很红润,不像是因病晕倒了的样子。
是酒。
第一次近距离的看到了南栖的全貌,和他想象的差不多,白白嫩嫩,看起来干净无害,是那种一眼就可以看透的人,直到盯着南栖的时间过于久了,他才移开了视线。
他从来没有喝过酒,也没有尝过酒的味道,但至少拥有常识,知道酒是什么东西。
确认了南栖不是死了之后,他就关上了南栖的门,回了自己的房间,他先是用肥皂水搓洗了两遍碰过南栖房间把手的手,又用房间里的消毒液仔细揉搓了会儿。
做完这一切,他才脱力般的坐到了地上。
可那个发给自己的照片...究竟是什么意思。
几乎没有看过电视剧的时屿陷入了沉思。
南栖度过了让自己很头疼的一夜。
第二次她是林柯打开的电话声吵醒的,迷迷糊糊的坐起身后她才发现自己的肩膀有些酸痛,环顾四周,她才意识到自己竟然在地上睡了一夜。
她接通了林柯的电话,电话那头的林柯声音有些复杂,“小南,方便下楼说话吗?”
南栖愣了一下,“嗯,好,等我三分钟。”
她用最快的速度收拾了自己,然后轻手轻脚的下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