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屿不想吃糖,可看着南栖担忧的神情还是启唇将那个淡黄色的糖块叼入了口中。
确实很酸。
他被酸得眯起了眼睛,南栖看得好笑,“好像吃些酸的确实能缓解晕车。”
严寒看到了南栖的行为,若有所思,“小南,你说你们是朋友?”
南栖坦然点头,“对啊。”
严寒不说话了,刚才喂糖的这个行为有些...
算了,他管那么多干什么。
他继续和徐大哥聊天,南栖拿出了手机开始玩,只有时屿听到了严寒叫南栖为小南时把口中的糖块咬得嘎嘣作响。
他们买的并不是同一班机票,因此在到了机场之后就互相道了别分开了。
时屿顶着那张被打得有些肿胀的脸和南栖一起回了海城。
南栖本想让他戴上口罩,可口罩表面粗糙摩擦到脸上还是会痛,只能让时屿围着围巾虚虚的遮盖住自己的下半张脸。
肿胀并不明显,明显的是那五个明晃晃的指印,南栖每次望向时屿的时候都会觉得一阵心虚。
徐大哥送走他们的时候很热情,给他们的行李箱里塞了很多地方特产,行李箱的重量比来时还要重个十几斤,不过还好,行李箱拖着也不算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