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屿的动作微顿,他点头,把擦地板的抹布拿了起来然后回到了房间,动作自然,一气呵成,南栖总觉得在其中看到了窘迫。
他不去睡觉,反而在外面过道的地板上擦地,比起他口中的困了,更像是睡不着的样子。
睡不着...失眠吗。
因为那个竹瓶?除了它好像没有其他可以让时屿不对劲的东西了。
饶是南栖观察的再细心,再懂时屿,也不知道他是为了一个人的名字辗转反侧,在躺在床上发呆时,时屿曾产生了一个念头。
让那个叫冯原的人消失就好了。
让一个人消失并不是难事,他只要隐晦的表现出一丝对冯原的不喜,冯原就不会出现在南栖与他的面前。
可之后呢。
没了冯原,还会有其他人。
时宗铭说得对,时家的人就像个哑巴,有话不会说,遇到自己难受的事也不会问,就会用些下三滥的手段极端的留住想留的人。
时屿确实睡不着了。
他应该问问南栖的,问问南栖,她觉得冯原这个人怎么样,时宗铭查到了冯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