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栖这话说完之后,空气中静谧了几秒。
时屿的手放了下来,原本准备好安慰的话,突然说不出来了。
南栖好像从来没有说过类似于想念的话,如今她把这种话直白的说了出来,无措的反倒是时屿。
这间屋子一切都没有变,但又有些微小的变化,比如时屿不在家里,南栖便释放天性,在外面穿回来的大衣随意的扔在了沙发上。
门口的鞋也不像之前那样摆的整整齐齐,反倒有些凌乱。
原本被南栖称作竹瓶的花瓶里面插满了鲜花,南栖确实爱这种充满生机的东西,就算家里看起来有些凌乱,这几朵花也被照顾得好好的,开的正艳。
空气里充斥着让人心旷神怡的花香,时屿的心却前所未有的乱。
他动了动唇,“这几天...我一直在安排时间,一把工作做完我马上就来找你了,对不起。”
“没什么可对不起的,工作最重要嘛,怎么说呢...我就是有点不习惯而已。”
似乎是觉得自己刚才那句直白的我想你有些太过直接,南栖又找补了一句,不过效果甚微。
时屿用那双看不懂情绪的眸子看着她。
南栖最擅长的事情就是自我排解,遇到了难过或者伤心的事情,总会找好理由让自己忘记。
她想告诉时屿,告诉他说自己没关系的,反正也是因为工作的事情忙嘛,自己又不是无理取闹的人,肯定会理解的。
她张了张嘴,还是没有把话说出口,因为她看到了时屿脸上的...愧疚?
他在因为没有及时回来找她而感觉愧疚吗?
她轻轻的叹了口气,“好啦,没关系的,你这不是才刚刚工作嘛,又不是一直要这么忙。”
南栖也不懂自己一句话会对时屿产生那么大的影响,他似乎有些呆愣,也有些不可置信,总之那张漂亮的眉眼如今带有太多复杂的情绪,南栖实在是分辨不出来时屿究竟在想些什么。
她主动做了那个调节气氛的人,整理好情绪后伸出手对着时屿道:“都说了来给我过生日,那我的生日礼物呢?”
时屿顿了下,“明天给你。”
不只是时屿记得南栖的生日,郑笑笑也记得,她给南栖发了消息,问她明天有没有空,想要为南栖组织一场生日派对。
南栖如果自己一个人绝对不会参加什么派对的,郑笑笑和南栖是两个极端,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