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时屿不信,她又补充了一句,“真的。”
真奇怪,南栖觉得自己现在像出轨被老公抓包了的妻子,倒不是自己被冯原送回来她觉得心虚,而是时屿的那个表情带着些隐隐的谴责。
谴责,失落,受伤,然后是对妻子的失望,总之时屿的目光很复杂到让南栖觉得自己是不是理解有误。
她想,自己已经误会过时屿爱吃醋一次了,这次可不能乱以为时屿是吃醋了,不能再把他想的太过小气。
事实上时屿非常不开心,这或许真的是巧合,外面很冷,南栖打车回来也不是很方便,被人送是最好的。
但此刻的他心里无端的升起一抹焦躁,他接过南栖手里的围巾和随身的包,在南栖按电梯不注意的时候,把围巾扔进了楼道里的垃圾桶里面。
南栖满心都是和时屿见面的喜悦,没有注意到时屿的动作,也短暂的忘记了刚刚时屿的眼神,她没有注意到电梯内的气氛死寂,把自己身上随身带着的红包抽了出来,“过年好呀,时屿。”
电梯门在此刻开了,南栖拿出钥匙拧开房间的门,嘴里说着,“下次来我最好提前和我说一声...算了,也有我的错,我其实想给你个惊喜的,没想到你来找我了。”
门被砰的一声关上了,南栖穿上了拖鞋三两步去拿了放在沙发上的小提琴。
时屿静静看着她,她还没有发现时屿的沉默,和他分享自己拆礼物时拆出来的东西。
南栖以为时屿不知道里面是什么,可事实上这些礼物每样都有时屿的参与,都是时屿熬了个夜精挑细选出来的。
时屿心情很差,他知道源头,因为自己看到南栖和一个曾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