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简短的一个吻,和南栖想象的不太一样。
被亲吻过的地方痒痒的,南栖用指尖轻轻挠了挠,有些不好意思,“嗯...”
她错过了时屿隐忍的神色,“对了,刚刚魏医生和我说,他建议你戒掉那种药。”
不是断,是戒。
有一瞬间,时屿以为南栖知道了什么,可南栖的表情并不紧张,她只是和时屿细数着魏医生和自己说的话,“魏医生的原话是,如果你想活得长久,就不要再过量使用那种药,但是如果做不到的话,就干脆把它戒掉。”
时屿做不到。
可看到南栖的神色,他还是言不由衷的道了句,“可以。”
于是南栖没收了时屿随身带着的药。
年节过后,时屿短时间内不会忙于工作了,他要在海市陪南栖一段时间,直到南栖去工作。
南栖本以为两个人会像之前那样开心生活一段时间,可断了药的时屿要比之前嗜睡了不少,她有些担心。
一天二十四个小时,他有一半的时间在睡觉。
尽管有魏医生远程指导,南栖还是担忧着时屿,有时候她在想,不如就让时屿吃药吧,她就像一个溺爱孩子的母亲,在孩子痛苦的时候有些于心不忍,想要放弃之前的坚持。
可南栖没有这么做,时屿不仅嗜睡,而且变得比之前更少言寡语了,他除了每天晚上都要亲亲南栖以外,很少去主动触碰南栖。
南栖以为时屿触碰了自己会难受,但是两人偶尔的触碰并没有让时屿产生任何反应。
她真的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