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还是确认一下好了。
拜托,他们在谈恋爱诶,有什么不能看的。
于是她转过身,把半关上的门又重新推开,“你刚刚躲什么?”
时屿还没有来得及穿上新的衣服,见南栖缓缓向他的方向迈步,他肌肉紧绷,肃着一张脸,“我在换衣服。”
他在掩饰,南栖断定这点。
“我知道你在换衣服啊,可你干嘛要这么紧张?”
如果时屿真的是个害羞内敛的人,南栖不会这么咄咄逼人,可事实上她已经看透了时屿的表象,至少时屿在她面前从未产生过羞耻心。
他哪里懂得羞耻,在外面逛街的时候不知道是哪里的问题会莫名其妙的,用非常有礼貌的声音询问她,“我可不可以亲你。”
那时的南栖脸红的像熟透了的虾子,周遭的人流不少,有人听到了时屿的话,带着善意的目光取笑他们两个年轻人。
这是会容易害羞的样子???
刚刚的那一幕让南栖突然想起了什么。
——时屿好像从来没在她面前脱过衣服,一次都没有。
她知道时屿手腕上的伤痕,但不知道时屿的身上也会有伤口。
谁自杀会莫名其妙的在身上捅一刀?
疼且不说,万一捅的不准了,死也死不了,活着也难过,可南栖刚刚确认自己没有眼花,她真的见到了时屿腹部有一道疤痕。
她觉得这个机会可遇不可求,于是她快步上前,准备再次确认一下自己刚刚见到的,时屿见状想穿上衣服,被南栖眼疾手快一个蛮力扑倒在床上。
床面柔软,两人在床面上弹了两下才稳住身形,南栖按住时屿的肩,强硬的把他手上的衣服拽到了一边。
南栖见到了时屿赤裸的上身。
他们之间的气氛并不旖旎,时屿苍白着脸,刚刚洗过的带着潮意的头发粘湿在额头,他说不出话来,但身体却因为南栖突如其来的动作变得有些红润,逐渐将那张苍白的脸也染上了红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