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便双膝重重地跪倒在地,希望得到些许宽恕的机会。
闻言,“你竟好意思说自己是个受害者?”
宋司言嘴角扬起一抹冷笑,那讽刺之意毫不掩饰,“作为一个拥有高尚职责的医务工作者,不仅没有继承前辈们悬壶济世之仁心善念,反倒学会了颠倒是非黑白玩弄他人命运,实在让人唏嘘不已。”
想起去世多年的老母亲,想到如果能够早些阻止悲剧发生,或许一切都会不同,一股难以名状的愤怒瞬间占据心头,“把他给抓起来带到城北仓库关押三天三夜,到时再审问是否还有其他不为人知的秘密藏于心底不敢说出!”说完话便毅然决然转身离开房间,留下仍在瑟瑟发抖的罪人独自面对即将降临的惩罚。
黑子带走人后,宋司言也走了出去:“周谦,跟我去医院看看我妻子。做好准备。”
一路上,他在想应该怎么向姜瑶道歉,甚至连怎么说都想好了。
他不断琢磨着自己的话语,希望能够弥补之前的过错。
可是当他推开病房门,眼前的景象让他心跳骤停了一瞬间。
那洁白的单人床上只剩下散乱的被褥,床铺上的褶皱似乎还能看出这里曾经有人住过的痕迹,但现在已经空无一人。
“我走的时候,她不是在睡觉吗?”
宋司言的声音冷得令人胆寒,仿佛空气中都结了一层冰霜:“周谦,我不是让你好好照顾她然后再来找我吗?你到底是怎么弄的,现在她去哪儿了!”
“我要个说法!”
他几乎是怒吼着说出了这句话,眼睛里的愤怒仿佛要吞噬一切。
周谦被这样的宋司言吓得全身都在发抖,额头上密布的冷汗几乎让他睁不开眼:“内科的何大夫和太太很熟,当时您叫我有事,但我实在脱不开身。刚好何大夫来了,我就……
就让他代为照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