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了指客厅圆桌旁的椅子,示意时宁坐下跟他说话,一副死皮赖脸的样子。
时宁:“……”
她是真不知道该给出什么样的反应了。
说实话,魏亓舟的确跟她记忆中的不一样,至少脸皮厚自说自话这一点,他原来就不会。
“还有,时宁,你现在应该没有地方可去,对吧?”
见时宁在沉思,魏亓舟又给出时宁没有办法拒绝的理由:
“或者你还想继续待在凤平村?不过以我对你的了解,除非你真的没有别的选择,否则你一定会离开那里的。而我,就是你的选择。”
时宁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魏亓舟说得对。
她现在的确没有地方可去。
时家的老宅她回去住几天没问题,可时家的老宅离凤平村一百多公里呢,她一个女人带着个孩子怎么回去?
更何况,现在到哪儿都是需要介绍信的,回娘家常住同样需要。
至于到县城或者市里找工作?
她昨天夜里将所有记忆再扒拉了一遍后悲催的发现,她现在农村户口的身份,想要在县城或者市里找份工作,根本就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