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识这小姑娘,她娘是郭三……郭老三的五姨太太。”
“哎呦难怪哟,这是跟她娘学的吧?”
时宁眯着眼,关于郭老三的记忆复苏:
“郭老三呀?”
她上下打量郭琼玉,再想想郭晓曼的长相,还别说,还真跟她记忆中那个找她祖父要壮阳药的“郭三爷”很像。
“魏家嫂子也认识郭老三?”
问话的嫂子应该是本地人,看起来对本地的情况很了解的样子。
“认识,大概二十年前,唔,准确的说,是十九年前,郭老三来找我祖父看过病拿过药。”
时宁想了想,回答道。
时家全家除了她和唯一仅剩的、到现在还没成年的被族亲养着的最小的侄儿,其他全都死在战场上。
就算是资本家,那也绝对是红色资本家。
手中握着好几张捐献钱财药材的单据,时宁可一点都不慌,对自己的身份,她更是没瞒着的打算。
“你祖父?时?”
那位嫂子先是疑惑地看了看时宁的脸,蓦地想起来什么:
“你是时宁?哎呀,时宁,我是廖新惠呀!”
时宁惊讶不已,要不要这么巧?
可她对眼前这个自称廖新惠的女人还真没什么印象。
“你不记得我是正常的,那年我见你的时候,你才五六岁呢吧,就是我自己,那时候也才十来岁。”
她讪讪地笑了笑,转过头就给其他人介绍时宁。
而早在廖新惠指出她父亲是做过土匪的郭老三就变了脸色的郭琼玉,这时候更是白了一张脸。
她双眼闪烁,似疑惑、似不解的不时划过时宁的脸。
“我和我娘跟郭老三一家都已经登报断绝关系,我已经不再是他的女儿,你们不要把我跟他们家相提并论。”
但是根本没人去听她说什么,所有人都围在廖新惠和时宁身边,听廖新惠说时家的事。
比起跟家里断绝关系、又来抢别人男人的郭琼玉,嫂子们显然更对时宁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