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衣先拿回去穿,毛衣还要再等等。”
时原惊喜不已,放下筷子爱不释手地抚摸针脚细密的睡衣:
“真有呀?哎呀,我就是说说而已,你其实不用给我准备的。”
“等你找个给你准备这些的人。”
时宁原是没有想到给时原准备睡衣的,是时济康上次回来无意间说了句时原的睡衣都破的没法穿了。
还有毛衣,时济康身上的新毛衣,是时宁问过时济康之后才知道,时原是等他到了这边,请同事的家属帮忙给织的。
至于时原自己,时济康告诉时宁,他也就一身衣服好一点,就是他们兄妹重逢那天,时原穿的那一套。
听过这些,时宁能不给时原准备穿的?
亲哥哥没有结婚,住的地方又离得不远,她不操心这些事谁来操心?
“当我没说。”
时原折叠睡衣的手顿了一下,紧接着就从上衣兜里摸出一叠钱票来:
“以后我的衣服鞋袜你都包了,济康的你给管到他有了对象为止。”
时宁:“……”
她是欠他们的?
想到时家现在的情况,她又叹了口气:
“知道了。”
一时间,饭桌上罕见的沉默下来,还是魏亓舟说了一句“现在这样,已经很好了”,气氛才重新轻松起来。
时原摸了摸一脸懵懂的宝仪的头道:
“我们宝仪一定要好好吃饭,好好学习,好好长大。”
宝仪回应他的,是把碗举起来给他看,示意自己胃口好着呢。
……
时宁收到时融一家的来信和包裹,是一个多月以后,她刚趁着大雨穿了蓑衣戴了斗笠去给玉米上了最后一次追肥。
她还趁着下了大雨土壤湿润,把红薯苗也插种到了玉米地里。
刘爱华跟她一起,两个人忙了三天,才将两块将近三亩地的肥施完,才把红薯种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