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天地大酒店的客房内,孙艳红睡眼惺忪,极不情愿地从床上爬起来。昨晚父亲突然到访,两人就家族面临的危机彻夜长谈,直至深夜。
孙艳红简单洗漱后,来到酒店餐厅,刚坐下,就看见父亲孙有福匆匆走进来。孙有福虽已年过半百,但常年在商场摸爬滚打,身上透着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此刻,他眉头紧锁,显然还在为孙氏集团的事忧心忡忡。
“艳红,”孙有福坐下后,直奔主题,“昨晚我们聊到可能是修真界的人对咱们集团不利,我思来想去,这事儿太棘手了。咱们在商界虽说有些势力,面对商业之上的对手打压你爸我自信还能从容招架,但面对神秘莫测的修真界之人,实在是毫无招架之力。咱们孙家最缺的就是这样子的底蕴。”
孙艳红喝了口咖啡,试图让自己清醒些,“爸,我觉得事情应该没有您所想的这么严重吧!就在昨晚祥子哥还答应了我会派狂刀来短暂保护我的安全,直至他将背后的黑手揪出来。”
“狂刀?女儿,你所说的狂刀,是不是临县武道第一人狂刀?”
“是啊,爸!你在京都这大老远的地方,你也听说过狂刀的名号?”
“当然,我女儿要在桂城这边干一番事业,对于这边的势力分布,你老爸我多少还是要有了解的。虽然这个狂刀我没有接触过,但是我觉得如果此事真的涉及到修真界之人以狂刀的武力值根本就难以应付。哪怕狂刀,他现在再厉害,达到半步宗师的实力就已经非常不错了,如果是面对其他人或者是势力他的实力确实绰绰有余,可面对修真界之人哪怕就是宗师也不够看。”
“爸,我觉得祥子哥这样子安排肯定有他的用意,要不然他明知道有修真者在暗处,为何还要指派狂刀来保护我呢!而且狂刀自从跟了祥子哥之后,他的实力谁也无从考证,万一他已经不再是武者,已然跨入了那修真的门槛,成为了一名修士呢!”孙艳红分析得头头是道,眼中闪烁着思索的光芒。
“小姐,我觉得这是断然也不可能的事情,”钱伯眉头紧皱,连连摇头,“如果武者能这么轻而易举地跨入修真的门槛,那现代的修真界也不可能会没落成如此。虽然我没有接触过修真,但是我也知道想要步入那一道门槛简直难如登天。除非是对于修道有着极高天赋,且机缘巧合之下,才有可能突破。狂刀虽说天赋不错,但也没听说他有这般奇遇啊。如果狂刀还依旧是一名中极巅峰武者的实力,那想来我和他对上都能虐他。”
孙艳红轻咬嘴唇,继续说道:“钱伯,话虽如此,但凡事都有例外。说不定狂刀在跟随祥子哥的这段时间里,经历了一些我们不知道的事情。你想啊,祥子哥本身就神秘莫测,而直到昨天我才知道他是修士的事情,那他身边的人,自然也不能以常理度之。而且,这段时间我也不止见过一次狂刀,说不准居住在祥子哥家的还真都是修士,要不然祥子哥也不会想着成立一个修真门派。”
钱伯听着自家小姐笃定的话语,他既有惊讶也有欣喜,就在昨天他还在担忧该如何解决孙氏集团所遇到的当前困难。如果说那个罗子祥和他身边的人都是修士的话,那说不准这一次孙氏集团所遇到的危机能够借助罗子祥的手平息,甚至还能因祸得福。
“小姐,你确定他是修士?”
孙艳红听后,几乎想毫不犹豫地给出确定以及肯定的回答。然而,她的话还未出口,身旁的保镖阿龙已抢先一步替她作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