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氏只派来了京瓷还有余老，其他人在公司等消息。

组办方安排的位置在第一排右边，离最中心只隔着一个位置，中间是给上面的人坐的，该给的面子得有。

余老不紧不慢的跟在京瓷身后半步，面容冷静，偶尔会偏头与不到一米五的女孩说着什么。

在场不少人皆好奇的目光投过来，大多数人都见过京瓷，就算没见过的，也通过明星父母的节目了解了情况。

直到两人坐下，身后都不时有目光投向前排。

京瓷扫了眼台上，对众人的低声讨论不太在意，挺微不足道的，她没有过多打扮，静静坐着，腿上放着一份文件，夹着优盘。

余老看着台上播放的一些宣传视频，目不斜视，也没有刻意压低声音，“马上开始了，我们的对手应该没几个。”

没几个？

听见他话的身后几个人虽然面无表情，但心里或多或少都带着点嘲讽，在他们看来没有领导者的公司根本不算什么。

一盘散沙。

今天是仙华项目公布最终成交商的日子，他们对于以前的京氏会畏惧，但现在……怕是楼家要独大了。

就像一个轮回，没有京、楼两家，也迟早会是别的家族。

“余老，公布完之后你先回公司，我要去趟医院。”京瓷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闲谈的声音。

余老“嗯”了声，几日的愁劳总算有点放松下来。

听着身后隐约的议论声，他笑而不语，换作昨天他可能也会担心，但自从早上看了京瓷带来的方案。

不是他没见过完美的方案，而是新颖，完全不在所有人思考之内的想法，天马行空，却又能化为现实。

他还记得当时的第一想法，或许京总真的能退休了。

“京小姐，有幸见面。”

忽然响在耳边温润的声音拉回了余老的思绪，他抬了头，眉眼也沉下来，微微眯起眼睛挡去了锋芒。

现场安静，只有台上的扬声器偶尔响起说话声。

楼渡一贯的温润如玉，嘴角浅浅的勾着笑，只是站姿却显得随意，也没有继续与京瓷交流的打算。

他身边还跟着一个十五岁左右的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