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我言,不悦的揪了我的脸一下道:“我坏?我哪有屈敬白坏!他不仅把你和我的记忆抹除的一干二净,还任你身边女子一个又一个。我不再想等,我要你!”她说着,支撑着颤抖的身子,将脸埋在我的脖颈。 “说个事儿怎么还哭了呢?”我安抚着她完美曲线勾勒出的脊背,胸中也不由微微揪痛。这不怪师父不允,确实是我自己心性不坚。我心疼她那时只能眼睁睁的看我在痛苦中寻找自己成长的缺失,却也倔强的笑着哄她:“不论怎样,你还不是一步步的把我骗来这里吃干抹净了?我都没哭,你怎的自己倒先哭上了。” “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