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琦手下骑兵正在逼近城池,却看到郭鹏举策马前来,身后数名军士抬着轿子。
“监军大人到!”
天子大宦,蹇适?
樊琦心中大惊,他回想起当日被蹇适制裁的惨状!
若非这个死太监,自己也不会赔偿萧遥千金!
因为此事,父亲可没少责骂自己!
樊无痕则已经下马见礼,“末将,见过监军大人!”
听闻萧遥攻下清河郡,蹇大宦一蹦三尺高,更是憋的满脸通红,仿佛重新找回了属于男人独有的快乐!
可再一听,萧遥由被围困的危险,蹇大宦恨不得直接飞到清河郡!
“你们二人,在这干什么?”
蹇大宦任由樊无痕跪着,随后看向樊琦,“你是何人?见了咱家为何不跪?”
樊琦下马行李,随后怒指萧遥,“公公!他没有依计行事,导致我等损兵折将!他也没有跪,你为何不说他!”
大胆!
啪!
蹇大宦上前一步,直接大耳雷子甩在樊琦脸上。
“咱家说的是你!在这跟个娘们一样东扯西扯!”
樊琦被打得怒火中烧,却不敢轻易动手。
萧遥在军中无依无靠,蹇适可是货真价实的天子近侍,连父亲都要让他三分。
“在下有错,还请公公恕罪!”
“我看你们二位,这是要谋害大周功臣啊!”
栽赃嫁祸,信口雌黄,那是宫中斗争常用的伎俩。
蹇大宦自认没什么大局观,可耍阴谋诡计,蹇大宦敢说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嫉贤妒能!人家那点兵马能拿下清河郡,你们二位数千人,却拿不到贼将的脑袋!”
“将门虎子?我呸!咱家看你两是将门犬子!”
“咱家这个监军,看到你们都羞得慌!”
蹇大宦奸细厉耳的声音不断输出,三军面前安静如初,唯有樊琦和樊无痕被骂的跟孙子一样。
“舞阳侯英雄一世,怎么教育出你们两个龟儿子!”
“人家萧大郎为朝廷效力,孤军夺取清河郡!”
“再看看你们无能之辈!就算是净身入宫,咱家都不要!”
咔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