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大人您让我转交给他们的任务,除了狂野之诗,我见他时常创作外,其他人几乎都忘在了脑后。”
“对了,你一直说狂野之诗,你知道他的本名叫什么吗?”夏多突然问道。
“这个——”
比尔顿时愣住了,他好像从来没想过这样的问题,甚至其他六个吟游诗人叫什么他也不知道,只知道他们流传在外的称号。
“大人,很多吟游诗人对外都是以某种称号自称的,有些称号甚至还能传承好几代人,他们本名叫什么,我从来没问过,要不我现在去问问他们?”
“不用了。”
夏多想到木岩,那位“同族”似乎并没有什么特殊称号,或者说“木岩”这个明显不是耐色语甚至精灵语风格的名字就是他的称号。
难道木岩还有一个本名?
不过这个问题,夏多暂时也没什么兴趣去探究,他接着问比尔:“这七人中有几个会施法的?你有没有见过他们施法?法术效果是什么?”
这个问题对于比尔这个普通人来说,可能有些为难,但夏多也就是顺带一问,比尔能回答最好,回答不了也无所谓。
事实上,比尔确实有些为难,他欲言又止,犹豫许久,才说:“大人,我也不知道他们中有几人会施法。
“不过在船上的时候,有一个奴隶小孩生病高烧不退,有几个船员担心出事祸及整艘船,就想将那小孩扔下船。
“当时‘狂野之诗’看到了,只说了一句话,就让那几个已经走到甲板边缘的船员将小孩放下了,之后更是忘了那件事,等到我们想起来的时候,那小孩的病已经好了,可能那就是狂野之诗的法术吧!
“至于其他人,我真的没印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