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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静萱眉头紧皱,看向阿虎说道:“把小翠拖下去,毒打一顿,看她还敢嘴硬!”他的声音低沉而威严,不容置疑。
阿虎脸上闪过一丝得意,应声道:“是,老爷!”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狠辣,仿佛终于等到了这个机会。
小翠绝望地哭喊着:“老爷,夫人,我是冤枉的啊!”她的声音凄厉而悲惨,但她的声音很快被淹没在众人的冷漠之中。
阿虎带着几个家丁,将小翠拖到了院子里。棍棒如雨点般落下,小翠的惨叫声回荡在贾府的上空。每一声惨叫都像是一把利剑,刺痛着贾府的每一个角落。
此时,狄氏在房内得意地笑着,她的笑声中充满了报复的快感。而贾静萱则若有所思地看着窗外,似乎这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又似乎有着更深的盘算。
但这天,一个惊恐的事情,打破了贾府的平静。
贾静萱悠然地坐在客厅的椅子上,他戴着那副略显陈旧的眼镜,一只手随意地抄起一本泛黄的古书,脑袋慢悠悠地晃着,嘴里念念有词,仿佛真的沉浸在书中的世界。微弱的烛光在他脸上投下晃动的阴影,更增添了几分神秘的氛围。
狄氏慢悠悠地从偏房收拾完针线,缓缓走进客厅。她看着贾静萱那副模样,撇撇嘴道:“装什么熊呢,弄了个假秀才的样子,书上的字,你到底认不认识呀?”狄氏的脸上写满了不屑和嫌弃,双手叉腰,眼神中透着一丝泼辣。
贾静萱听到这话,慢慢低下头,眼镜顺势往下滑了一点,那双无光的眼睛在眼镜镜片后面瞥了她一眼,尽是无奈之色,嘴里嘟囔着:“妇人之见,不可同语。”他的眉头微微皱起,手中的书也握得更紧了些。
狄氏一听,顿时火冒三丈,伸出手指着他的鼻子:“要不是我这个老娘们,你早饿死了!”她的声音提高了八度,整个客厅都回荡着她的怒吼,仿佛要将屋顶都掀翻。
贾静萱无奈地放下手中的书,叹息道:“偌大家业,岂为女人所为。”他的脸上带着一丝落寞,眼神望向远方,仿佛在回忆曾经的辉煌,那些荣耀的日子如今已如过眼云烟。
狄氏哼了一声:“你就是继承了祖宗这些家产,老娘要不是看上你这些家产,才不进你们家门呢!”她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显然气到了极点,那起伏的节奏仿佛是她内心愤怒的鼓点。
这话似乎说到了贾静萱的羞愧之处,他只好摊开双手,无奈地摇摇头:“无语,无语啊。”他的脸色变得苍白,嘴唇微微颤抖,仿佛被人狠狠地戳中了痛处。
狄氏把一盘菠菜重重地放在贾静萱面前,没好气地说:“佣人都忙乎着,给我摘菜去!”她的眼神凌厉,仿佛要把贾静萱给刺穿,那眼神中的怒火似乎能将面前的一切都燃烧殆尽。
贾静萱一脸的不情愿,慢悠悠地放下手中的书,极不情愿却又非常听话地开始摘起蔬菜来,那动作慢吞吞的,仿佛每一下都透着不情愿。他的手指在菠菜叶间穿梭,眉头紧锁,心中满是抱怨。
夜晚时分,在贾府宽敞却略显冷清的客厅里,贾静萱双腿盘着稳稳地坐在太师椅上,八仙桌下面铺着写大字用的白灰和笔刷。桌面放着一摞卦书和字典,那些书籍高高地摞起,像一面矮墙似的,将对面的狄氏隔开。烛光在墙壁上投下巨大的阴影,使得整个房间显得阴森恐怖。
贾静萱神情专注地拿着放大镜,仔细地看着阿虎送来的半张纸片,嘴里喃喃道:“这是何意呢?”他的眼睛眯成一条缝,额头上的皱纹随着思考愈发深刻,仿佛那半张纸片隐藏着关乎贾府生死存亡的秘密。
狄氏此时也在记账本上漫不经心地划拉着什么,皱着眉头轻叹道:“哎,再这样下去,真的要山穷水尽了!”她的手指在账本上轻轻敲击,脸上满是忧虑,那忧虑如同一层阴霾,笼罩着她的面容。
贾静萱头也没抬,随口应道:“那是,那是。”他的心思完全在那张纸片上,对狄氏的话并未在意,仿佛已经陷入了那半张纸片所构建的谜团之中。
狄氏一听,顿时怒从心头起,生气地把毛笔往记账本上一摔,气愤地说道:“整天就知道那是,那是,这日子没法过了!”狄氏低头抹泪,无意间看见记账本上“出”字栏上新摔出一个大点,忙惊叫道:“啊!坏了,坏了!”她的声音尖锐而颤抖,泪水止不住地流下来,那泪水仿佛是她内心绝望的倾诉。
与此同时,院内传来阿虎那焦急的声音:“坏了!坏了!”阿虎一路小跑,气喘吁吁,脸上满是汗水。他的脚步慌乱,仿佛身后有恶鬼在追赶。
贾静萱先是拿着放大镜看狄氏,听到声音后又迅速转向门口的阿虎。阿虎喘着粗气跑进来,惊慌失措地喊着:“老爷,老爷,这次是真出事了!上次,上次被你打的那个人死了!”他的声音颤抖着,带着无尽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