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鸷宗、暗影宗,还有我们欢淫宗,见到双夜使的令牌都会给他二人面子,于我讲子夜使是我的恩人,因为他救过我们师徒二人,其他两宗愿意给他们面子可能更多的是不想得罪他二人,心里怨怼嘴上不说罢了。”
“所以子夜使跟我们把暗影宗的老底都快揭了……”乘风跟庚墨心音道。
“如欢掌门,多谢相告,还请见谅我刚刚言语上的失礼,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直说。”乘风严肃道。
“乘风大人,我不会纠结于刚刚的事,你也不必挂怀,只是……实不相瞒,我确有一事需要两位帮助。”如欢思来想去,若是乘风和庚墨离开了,自己怕是错过了这次机会。
“如欢掌门,但说无妨。”庚墨直言。
“那我便如实说了,约是十年前,当时欢淫宗和欢淫城还是荒唐之地,暗影宗的二少主夜炎经常造访这里……”
“我打断一下,夜炎我见过他,十年前他多大?”乘风一时惊讶,夜炎这丫的上次在兆京府上见他,看起来不过和自己的年龄相当,十年前就经常造访欢淫城,这未免也太任性了吧。
“他当时也是十九岁的年龄了,如今他近三十岁,可能乘风大人和他不熟,他面相俊俏显得稚嫩些。”如欢如实道,乘风也算解了吃惊。
如欢起身给乘风和庚墨倒上茶,落座后接着说道:“那时我还是个蒙昧少女,也是险些被他带回暗影宗,师父为救我,受了夜炎不少欺侮,而且夜炎自见到我以后,几次三番来欢淫宗寻我……
还好师父将我藏匿于宗门的禁地之中,我自那时起就与书为伴,师父为我找来了很多藏书,所以我渐渐明白,欢淫宗之所以受人欺辱,又没有青年才俊,原因便是这‘欢淫’二字,宗里的人和城里的人皆是习惯于沉迷酒色,及时行乐。
没有了大好青年,整个宗门积弱不堪,也间接导致了像夜炎这种人肆意践踏我们……只是我虽然看明白了,但毕竟力量微薄,遂于禁地中潜心修炼,还好我资治不算笨,功阶竟渐渐超过了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