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者说，他确实是在归墟出生的。

开天辟地之后，这里成为了归墟，连接两界的通道，成为了被天道遗弃之地。

还有另一个空间，是形成在开天辟地之前，还是开天辟地之后？

还有这块石头。

未必是归墟产物。

有可能是来自另一个空间。

进入到了归墟之中，沾染了归墟的气息，然后不知道为什么，又从归墟中而出，彻底的进入到了天道的空间。

唐羽认为自己猜测的八九不离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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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知道现在，他彻底的明白了归墟。

两个空间的重叠。

任何东西都会归墟。

纵使是圣人进入其中，在两个不同空间的压迫下，恐怕也会粉碎，包括元神。

除非他的有着自己一样的鸿蒙之体。

若不然没有任何人可以进入归墟。

隐约的他感觉到了似乎有着什么呼吸的声音。

快步向前。

他微微一愣，只见在面前不远处，有着一只如山一般不知名的怪兽，趴在哪里，正在酣睡。

“这怎么可能？”唐羽有些震惊，它怎么可能在两个空间的重叠下生存。

伸手的瞬间，竟然穿过了巨兽的身体。

虚影？

唐羽一愣。

可是如果是虚影的话，怎么可能会有着呼吸。

它是真实存在的，但是自己触碰不到？

唐羽伸手，再次穿过了它的身体。

“真的是虚影吗？不可能呀。自己可以清晰的到它又是真实的。”唐羽不解了起来。

“梦是什么？”系统的声音突然响彻在了脑海中：“梦可以说是一个空间。当人醒了，梦的空间也就消失了。你能从梦中将所需要的东西带入现实吗？”

唐羽眉头紧皱，沉吟了许久，突然笑了起来。

“两个空间的互冲，重叠。看似它在眼前的这个空间，但是未必不是身处在另一个空间，所以，看起来它是真的，但是触碰后，又触碰不到。”

唐羽眼神微微一眯：“天象也是属于另一个空间，如果我以天象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