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帝尊的身体如触电般颤抖了起来，“你……根本没有爱过我？”

“你是霸主级，若是你不愿意，谁能骗过你？不要再自欺欺人了，很可笑。”月云裳道。

她的话如一根根铁刺，深深插入凤凰帝尊的心脏，剧痛无比。

凤凰帝尊以为月云裳此次回来，是特意来见他，来感谢他的，谁知月云裳竟是彻底来和他划清界限的。

月云裳松开凤凰帝尊的耳朵，看向远方的凤凰仙朝，道：“我的话，你听清楚了吗？”

凤凰帝尊双眸失神，下意识点头。

“听清了就滚吧，看到你这副样子就恶心。”月云裳道。

“你……你真的……”凤凰帝尊并不死心，自他身上升起世间最惊人的力量，似要窥探月云裳的内心。

“滚。”月云裳冷漠看着他。

凤凰帝尊的动作止住，脸色呆滞，瞳孔失神，噗的一声，下一刻，他竟急喷出一大口鲜血，直接半跪在地上。

月云裳瞳孔一缩，身体一僵，张了张嘴，但最后还是没有说什么。

“呵呵呵呵……”

凤凰帝尊跪在地上不断苦笑，看着面前的鲜血，满脸只剩无奈和苦涩。

他缓缓起身，没有再多说，一步三晃，如一具失去灵魂的空壳般走向凤凰仙朝。

他的身体在这一瞬间有了变化，不再是丑陋的，不再是又矮又胖，变成了一位红发披肩，双眸如电，面色俊逸威严的高大男子，身披红色凤凰道袍。

这是他原本的样子，他已经不知道有多少年没变回这副模样。

为了月云裳，他真的卑微到了极致，道理他都懂，可他不想失去月云裳，甘愿为了他去改变，哪怕是放弃尊严。

以前，他一直觉得这样做是值得的，因为月云裳真的是一个很好的女孩，处处维护他，处处都想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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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这样的她，他改变一点又有何妨？而且她的想法都是好的，无论是希望他变强，还是开创属于自己的势力，都是在为他考虑。

可是再见月云裳，对方让他感到陌生，连看他的眼神都变了。

最让他受伤的，是那眼底毫不掩饰的厌恶。

看到那抹厌恶时，他心中最后的一丝希冀与期盼被狠狠击碎。

“这些年，我到底为了谁而活？”

凤凰帝尊仰头看他，高大的身躯立在那，仿佛成了世界的最中心。